默了。有财换了个思路，问：

    “我能再验验疑犯上的伤吗？”

    徐之锦，说到：“你们给我一时间。”

    过了半个时辰，大理寺正冯云成押着龚云过来了。他盯着有财看了两，不认识。

    有财检查了龚云上的伤痕，发现他上有一明显的刮痕，他自己解释是被康氏抓伤的。

    可有财却发现，这两指痕，间距要比一般指宽许多。

    荞也发现了这个异常，刚想开，想起冯寺正认识自己，便不敢说话，只是用自己的手指过去比了比。

    这一比她上后悔了，姑娘才会把指甲打磨成略有些尖，男人的指甲多是平的。

    冯云成本来没注意到旁边这个小个助手，这，他一认这是女人才有的小手，光里顿时充满了狐疑。

    他正想询问，徐之锦匆匆回来了，他脸上因激动，有些微微泛红。门便说：

    “康员外郎同意了，他说只要查他女儿真正死因，仵作什么都行！”

    原来，他是跑去找康氏的父亲了。

    有财忙说：“徐大人，那个不急，这里发现了新疑。”

    冯云成眯起睛，盯着荞，吓得她赶躲在阿爹后。有财指着龚云上的刮痕：

    “这并不是手指抓痕，是刀痕。和砍尸的，是同一把刀。”

    屋以后，一直呆若木的龚云突然抬起了，嘴里叫到：“不！我没有砍尸！就是她抓的！”

    冯云成已经被案的峰回路转引住了，走到尸边，让仵作给他讲了尸伤痕的疑。

    这样的分析，让冯云成心里隐约现了一个人……这怎么可能！

    “也就是说，康氏曾经拿着刀伤了你？”冯云成走到龚云面前，盯着他说：

    “是她先拿刀伤了你，你才与他争抢，争抢很激烈，最后，她……死了！康氏如何死的？

    你以为隐瞒真相，这样不明不白罪死了，就对得起远在贵州的龚大人？龚大人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死法，还让他颜面尽失……”

    “别说了！我不知她是怎么死的！现场只有我们两人，她死了，我怎么洗脱嫌疑？！”

    龚云瞪着睛吼到，沉默片刻，竟崩溃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