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因素放弃，就像在原本属于他的世界一样。这是他的执念，是他的罪与业。

    但他对殷复寒说，你可以来找我血债血偿，我等着你。

    江湖恩怨，本就是一报还一报，直到现了那么一个人，他无力报仇、无心报仇、或者……舍不得报仇。

    殷复寒俯，在他的虎狠狠咬了一，声音微微发颤，“……我会的。”

    宋疏一动未动，底的笑意很淡，像墨经过稀释后在瞳仁里轻轻一抹，很快消失不见。

    ……

    宋疏这几日就宿在了陆青衡养伤，期间只有燕聆传来了一次消息，告诉他自己安好，教众也没有折损，商越那边却迟迟没有动静。

    陆青衡去帮他打听，得知冲云门那日捉住了几个教中人，但不知因何原因至今未有发落，消息也是封闭的，知者寥寥无几。

    思来想去，陆青衡决定隐瞒一分实，宋疏的伤还没好全，万一急火攻心再同别人打起来肯定要吃亏。

    一封家书传到了归雁山庄，陆青衡打算通过父亲那边给掌门施压，坑蒙拐骗他帮忙斡旋。

    得知属没事，宋疏也就不着急离开了，一者现外面确实不如冲云门安全，整个武林都把目光放在他上；二者陆青衡确实把他照顾得很好，能在这里把疗伤当然再好不过。

    陆青衡虽是门外弟，但在冲云门就得遵守门派的规矩，所以每日都要清早起来练武。

    宋疏醒的时候少年已经练完一回来了，正蹲在院里给他煎药，明明是秋的天气，他却满大汗地拿扇呼哧呼哧扇火炉，小火炉冒着烟，他也冒着烟，跑屋里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散发量，像那冬日里的。

    “你醒啦？是先吃饭还是先喝药？先吃饭罢，药是刚煎好的，粥是温的……”

    宋疏无奈地打断他，“先洗漱。”说着，掀开被便要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