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亲了多久，裴禹洲终于放开了他。

    不能、不能再碰他的牙齿了，觉光这样就……不行了。

    “我一直把小疏当成乖宝宝，没想到你却这么在乎那事。”裴禹洲微微笑着，手指从他的脸颊抚摸到耳，捉住他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既然这样，我怎么能让宝宝失望呢？”

    小家伙连自己的獠牙有多都不知。

    浴室里安静了片刻，只剩轻微的声，忽然裴禹洲握住宋疏的脖颈，抬起吻上他的。

    “……”

    宋疏漉漉地在浴缸里，整个人都被蒸得发粉。他的脸上泛着潋滟的朝红，眶通红，珠也红，着掉不掉的泪，不停的大息，没有别的声音，只有他紊的息声。

    握住他的那只手意识收，裴禹洲一愣，，“我也、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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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

 把他的镜片蒸腾一片雾，宋疏看不清对方底的神，只能看到他温柔的笑意，“我知。”

    宋疏瞪大了双，呼陡然变得急促。刚刚这一直接把他tian了yao，连某都起了反应。

    “呜――”

    宋疏红着脸想要解释，男人却站起，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能够快乐的方法有很多，我们试试别的，嗯

    最初他说，不人血就是好孩，后来变成喝他的血也没关系，到了现在……哪怕宋疏变成了最残暴的血鬼，他也不可能舍得责备分毫。

    已然不再像当初那样清澈。

    宋疏摇了摇，仍旧只是定定地望着他，“可是我他们血的时候，他们都很快乐。”

    脖颈间的手掌炙得让人有即将化的错觉，想要承受不住地躲开却又被牢牢锁住颔无从挣扎，叫人一步一步地沉沦在这份缱绻的温柔之。

    细白的手指用力挲那一圈印，宋疏垂眸看他，睫微微颤抖，红的嘴抿了起来，“你骗我。”

    宋疏把人拉到浴缸边，男人顺从地跪在地上，然后他张嘴咬他的脖，咬一圈浅浅的牙印，“看，裴禹洲，你就是在疼。”

    “不，你会疼。”

    獠牙不知什么时候伸了来，把男人的粘刮破，宋疏尝到了血味，正要推开他，裴禹洲却直起，把他的脖颈握得更，尖用力扫过了他的小尖牙。

    明明是在陈述事实，听在裴禹洲耳中却莫名很委屈，心脏忽然像被什么柔的东西狠狠击中了、，又是酸涩又是甜。

    尖舐着绵的，直至齿间纹丝密合地亲吻缠，腔几乎被扫了个遍，粘腻的吻怎么也躲不过，宋疏被亲得几乎窒息，让人发麻的眩来回冲撞着大脑。

    裴禹洲底闪过一丝笑意，转为捧着他的脸，继续｜他尖尖的牙，从齿尖到齿，把人tian得呜咽着颤抖，手掌攥住男人的衣服推也不是拉也不是，双扑腾着，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没关系，无论你什么，我都会护着你。”

    牙齿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