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在写昨天那个程序吗？”

    冬季后，气温如过山车般飞速降，见不到十二月便要跌破零度。

    *****

    若是一天没见面，晚上纪驰一般会给俞橙打一通电话，今晚俞橙等到十一还没接到，于是主动给纪驰拨过去。

    纪驰近两个月常随教授去隔帝都邮电大学参观该校最知名的通讯项目工程。邮电大学的通讯专业排名全国第一，因此国许多最先的电信实验基地都设立在邮电大学，其中就包括近来全球瞩目的5G项目，在邮电大学也安有一个大型实验站。

    相亲相的时间总嫌太短。

    5G项目对于现在的中国而言，不仅仅是一项先科技，更作为国家政治外的筹码之一，影响着现今的国际形势和全球外格局，因此每一个5G实验基站都有大的信息安全系统和一群信息安全专家守护，看不见摸不着的保护不可摧。

    “小橙。”他的声音略显疲惫，“哇，怎么一就十一了。”

    纪驰笑：“教授本不懂这个，你信不信我用最简单的病毒把他电脑黑了他一周都修不好。”

    对方很快接了。

    天气预报说，今冬的初雪将于明日降临。

    “老不来很难受。”

    “是啊，第一次碰到这么难的关卡。”

    可惜他上实在太脏，没舍得现在就和俞橙亲，于是约了小姑娘晚上一起自习，到时候吃起豆腐也方便。

    兄弟们勾肩搭背，没一会，纪驰又颠颠跑回来了。

    纪驰松了松肩胛骨，颌贴到手机屏幕上，低声：

    不知这群专家从哪里得知了纪驰曾单枪匹冲破清华大学信息安全防线一事，于是成天给王教授发邮件，希望他能让纪驰以后从事网络安全方向的研究，并且三不五时地邀请纪驰到他们基站的安全实验室参观，犹如一个疯狂拉人伙的传销组织。

    “行啊，没问题。”

    纪驰那天刚好完了所有作业，本想在等女朋友课一起去看电影的间隙顺手帮这位大哥解答一，没想到这次的问题非常有挑战，整整一周过去，他都没有找到攻破的办法。

    “你个月不是还要去欧洲参加编程比赛吗？”俞橙说，“搞不定的问题就先放放，自己的功课可不能落。”

    两人的学习压力都很重，纪驰以往的效率更些，总会时间陪她，可他最近经常需要外，很多国的大型AI实验室抢着要他过去实习，纪驰在一个又一个项目中来回穿梭，本就不多的空闲时间更被榨得所剩无几。

    可是，一周前这位大哥发来一段达数千行的安全系统代码，让纪驰尝试作为黑帽对这个程序的漏行攻击。

    俞橙将伸直，手握拳一一轻捶着：

    座位方的柜里存放着一个包装的礼品盒，盒里面是俞橙存了很久的钱给纪驰买的生日礼——周华年推荐的一电动剃须刀加须后装。除此之外，还有她了半个多月每天晚上熬夜亲手为纪驰织的围巾。

    发现俞橙帮他把东西都收拾好了，纪驰歪着脑袋一直笑，怎么看自个媳妇怎么喜。

    “驰哥。”替补席里年纪最小的学弟赶来邀功，“你比赛前吃的幸运橙是我给买的，过两天有空帮我看看模型呗......”

    前两周在邮电大学的5G基站里，纪驰认识了一个负责维护终端设备的大哥，两人聊了不少关于计算机行业各分支前景的话题，还算投机。这位大哥很欣赏纪驰，两人于是加了微信，他时不时抛一些白帽问题（白帽：修补网络安全系统漏）给纪驰，这些问题对于纪驰来说都很简单，有空时权当练手帮人家写写。

    纪驰生日前一周，他俩大约有快十天没见面了。

    是夜，俞橙倚在宿舍落地窗边，室很，室外极凉，玻璃上铺满一层细细的白雾，时不时形成滴由慢及快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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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假摔也是影帝级别。”

    可惜，纪驰志不在网络安全，他想研究的只有机学习，学成后去开发无人车、去开创新型智能社会，因此每次纪驰受邀后都只在基站随便逛逛敷衍了事，任谁都说不动他。

    两件礼，实用和心意并存，俞橙自己满意的，于是更加期待把礼送给纪驰的那一刻。

    “那......问问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