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笑：“我觉得值得就值得，我喜它。”

    两人又拉扯了片刻，最终这少女如愿以偿换得了青驴，牵着青驴往东的方向渐渐走远了。

    金钏换酒，名换驴，古怪的少女，也就是金羡鱼往东走了半截远，忽然又折了回来，踩着小儿往北而去。

    刚刚她这么调也是为了迷人耳目，躲避追踪。

    离开了天星漏，她忽然就有豁然开朗的解脱。

    海阔凭鱼跃，天任鸟飞。

    除了还要刺杀雨，想到这儿，金羡鱼兴致不由落来半截，叹了气。

    振作了神，金羡鱼面古怪地从袖里摸个圆的珠。

    这珠是她了不少魅力值和系统兑换的，学名“易容珠”，主要佩在颈上，就有易容之效。

    坏是一旦拿来，或者被损毁，就即刻失效。

    所以说这到底是个什么神奇的原理。

    意思意思琢磨了一会儿，金羡鱼一气，往脖上一带。

    几乎瞬间她面前就弹了个系统面板！还是那能人的系统面板！

    这个3D手游般的人界面，令金羡鱼大亲切，玩大发，她原地踌躇了一会儿，动拉杆，调整数值。

    不知能不能个周杰来……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罢了。

    渐渐地，脸上的五官也随之移位，有了相应的变化。

    最终让她成功个驼背的老太婆来，佝偻着腰，背上的驼峰犹如乌的壳，容貌青白，嘴歪斜，容貌殊为丑陋。看上去很有武侠小说里面那孤僻的怪客味。

    看着界面显示的自己，金羡鱼十分满意拍了拍手掌，关上了系统面板，脚步轻快地一路往北而去。

    **

    “我是说。”玉龙瑶莞尔，“或许我们不必争执，另有两全其之法。”

    他浑上血如注，伤痕累累，面不变。

    谢扶危目光落在他上，平静地问：“什么意思。”

    玉龙瑶：“你我既都对她着了迷，那不如让她你我二人的共妻。”复又淡淡地补充了一句，“总归我并不在乎。”

    “这是个不错的想法，”玉龙瑶微笑着向前走了一步，鲜血顺着指尖蜿蜒滴落，“既能避免不必要的争端，亦能两全其，不考虑一吗？”

    谢扶危的吻痕固然令他到恶心，也令玉龙瑶到诧异。

    玉龙瑶轻描淡写：“据闻有些家贫娶不起妻的兄弟，往往会共享一名妻。”

    他微微笑，等待着一个答案。

    究竟是人红间吐的教唆更诱惑，还是丑陋的占有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