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每个男人都曾—过吗？包括谢扶危？”

    “是啊，他们不仅草过我，而且一个个比你多了。”

    金羡鱼怔了一瞬。

    玉龙瑶此人不常回答问题，总以提问来把握绪，掌握谈话的节奏。

    金羡鱼再睁开时，里已经平静了许多，抿着角，绽放了浅浅的笑。

    可玉龙瑶只是静静地望着她，微微笑。

    玉龙瑶肤白皙鲜，他今天扎了个尾，看起来像俊秀的少年。

    这笑容竟然有些妩媚。

    一直疑惑不解的谜团,在此时也终于得到了解释。

    玉龙瑶莞尔：“我曾经帮过友一个小忙。”

    她想问的有很多，但顿了半晌，还是选择了这个问题。

    她了一气,努力冷静来,“你怎么找到我的？”

    她突然发觉这个时候不论玉龙瑶说些什么，她竟然都不觉得意外了。

    他嗓音越来越温柔，说话越来越亲切，言语也越来越于。

    他微笑着，声音变得轻了，也温柔了，扳起她的颔。

    “灵山菩提寺。”玉龙瑶轻声说，“你拜了白苹香为师？以白苹香好的,她被困在灵山寸步不得,势必要你代为报仇。”

    也就是说她那些障法在玉龙瑶里都是不值一提的把戏，只要顺着雨追查去,迟早有一天都能找到她。

    “等等,”金羡鱼拧起眉,“你认识白苹香？”

    “他是你第几个男人？”

    也就是说，自始至终她看到的黄老祖都是玉龙瑶？

    金羡鱼怔愣了半秒，忙阖上，定了定心神。

    “就连雨也不知比你了多少倍。我一晚上在不同男人不知—了多少次。”

    她嗓音轻快，坦坦地说起床笫之间的话，而不见任何羞怯之意。

    迫使她与他对视。

    “他为什么会在你的房中？”

    金羡鱼撇开视线，神又冷又亮，不去看他。

    “你脸很不好看。”玉龙瑶开门见山，单刀直，微微一笑，“现在到我了，小鱼儿，你与友又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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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龙瑶笑：“那你问得有些晚了,至少晚了一个月。”

    “如果这个世界有地狱的话，神宝老祖一定等着杀了你。”金羡鱼冷冷地说。

    作为人的时候，她兴许不够了解他，走不到他的心底。可作为对手，她简直太了解他了。

    “他也—过你吗？”

    金羡鱼愤怒地瞪大了，两只大睛里像是有火在烧，仗着这货听不懂中文，飙一连串的国骂来。

    “短短一个月未到，他竟也成了你的裙之臣吗？”

    为什么雨能将她那位人师父到如此狼狈的境地。

    “你……黄老祖呢？”

他的心思一儿都不比刚刚弱上半分。

    玉龙瑶不置可否。

    为什么会这样？

    好像一遇到玉龙瑶她总是先自阵脚，完全将主动权到了她手里。从前还能说是谁先上了谁吃亏。如今她都绞断了丝还怕什么？

    金羡鱼一时沉默,替了别人的份、地位不说,还玩角扮演,毁人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