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寒宵也沉默了来，他别开视线。

    阿诗玛笑眯眯：“原来是我误会了，金友非是小凤鸟的侣。小王也大啦，是大男孩儿啦。”

    “确立了人之后，就、就会把耳环送给对方。”

    她的视线落在他耳朵上。

    “男人。”卫寒宵不知为什么微微红了脸，他调了一遍，“只要成年就行了，小仙洲十六岁成年。”

    跟在卫寒宵后，金羡鱼才回到帐就对上了众人和蔼揶揄的目光。

    “如果有女孩看中了帐篷里的男人，”他努努嘴，遥遥一指那白的有着金穹的丽帐篷，“喏，你就能去和帐里的男人好。”

    卫寒宵忽然噎住，挥舞着羊，梗着脖大声抗议：“我才不要！！”

    这一晚上很闹，金羡鱼没去，她就坐在篝火前喝酒。

    金羡鱼没有想到这耳环还有另一重意义在，她一时间也有些尴尬，不知该说什么好。

    手腕上挂着一串儿的金手环，脚上也上了好几个脚环，卫寒宵脸又青又红，扯了扯裙，被七手八脚地推了帐篷里，等着女孩来临幸。

    不知不觉间好几杯烈酒肚，她有了淡淡的醉意。

    阿达也笑：“今天就给咱们小王支一最大，最漂亮，最宏伟的帐篷。”

    可惜抗议无效，几个看起来像是狐朋狗友般的少年圈住他脖颈，笑嘻嘻在他耳畔说着些什么。

    他其实本该把耳环给凤城寒的，但不知为什么，鬼使神差就给了金羡鱼。

    一座座白的，有着金穹的毡帐，像是打翻了的星星，散落在弱近侧。

    金羡鱼收回视线，“随便看看。”

    她看到有不少穿着打扮和卫寒宵相同的少年少女站在毡帐前说说笑笑。

    “成年之前和家里人住一起，成年之后分到一座独属于自己的小帐篷。”

    金羡鱼心里砰砰直，觉得一阵窘迫，尤其是凤城寒不知怎么回事，侧过脸来看她和卫寒宵。

    卫寒宵抓着羊，埋苦吃，吃得红嘟嘟的嘴油光光的。

    众人再来敬酒，他都直脊背有礼地帮忙回了，实在回不了的，就自己代饮。

    凤城寒觉得要远离金羡鱼并不算一件难事，可看到金羡鱼的模样，还是不自觉地要来了醒酒汤，递给了她。

    于是，到了晚间，卫寒宵就被打扮得像个圣诞树一样，红发金环，劲瘦的腰一条玉带一裹。

    “男人？”金羡鱼来了兴致。这习俗倒很像穿越前的那些少数民族走婚。不过她只听说过男人钻姑娘的帐篷，还没听说过男人在帐篷里等着姑娘临幸。

    “走了。”卫寒宵故作无所谓地一甩鞭，“师父还在帐里等我们。”

    比还白的肌肤，映照着绿松石、玛瑙、珍珠、珊瑚的微光。

    小仙洲民风之开放完全是碾压大仙洲。

    此言一，顿时引起一大片的呼声。

    卫寒宵觉得很没安全，像是将最私密的位暴在人前，他睫颤动，耳通红，难堪地别过了。

    “你酒喝得太多了。”醒酒汤刚递过去，凤城寒就飞快地收回了手，像是怕与她过多接。

    她避开了视线，故作不知，闷吃盘里的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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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不知众人的意思，可就算知了这个时候也只能观鼻，鼻观心地装傻。

尾被汗濡了垂落在前。

    他留意到金羡鱼在看那些毡帐。

    金羡鱼能清楚地看到他白玉般的耳垂，还有那常年佩耳环所残留的瘢痕。

    男人没了耳坠就表明他已经不再贞洁。

    卫寒宵的神霎时间变得有些古怪。

    “这有什么好看的？”他翻，收起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