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

    一老一小两个人围在一起像怀少女一样起哄。

    留助教一脸“妈的智障”看着他们。

    -

    这个暑假，爸爸和妈妈破天荒地一起回老家了。

    爷爷气得挥着烟斗要揍他，要不是搬过世的来，恐怕爸爸还真不了门。但是，为了躲避他们夫妻一见面就吵的架，爷爷带着廖茗觉去了山上放羊的小屋住。

    山里本来就信号稀薄，廖茗觉不得不趁放羊时跑到空地，才有那么一3G网络。

    她发了条朋友圈，图是蓝蓝的天，容是：“快开学吧！”

    一众同学在面留言骂她“欠”、“受狂吧你”、“我立刻追杀全世界优等生”，廖茗觉哈哈直笑，正要回复，就收到私聊的消息。

    邓谆问：“在家不开心吗？”

    “嗯！”廖茗觉手速飞快。

    还想输更多文字，没想到他直接问：“可以打视频电话？”

    明明对方本听不到，但廖茗觉还是惊呼声：“等等！”她立刻整理了一刘海，对着锁屏的手机黑屏龇牙笑了一，然后才回复：“GO！GO！GO！”

    他打过来，廖茗觉发现邓谆穿着与之前上乐园一样防材质的外，后是泳池，有不少闹腾的小孩在拍打，拿着枪扫。而邓谆则一脸生无可恋的冷漠相，蹲在泳池前，嘴里叼着什么。

    廖茗觉大喊：“你不是说不烟了吗？！”

    因为网络太差，以至于整段话卡成一段一段的。

    “不是烟。”邓谆把糖来，回答说，“在家怎么了？”

    廖茗觉心安理得地享受关心：“羊好臭！你呢？”

    “我怎么了？”

    “你看着也不开心啊！”她振振有词。

    邓谆笑了，和营业时一样好看，却又多了些真实的散漫。“亲戚家的小孩来了，烦都烦死……”说到一半，他就被胖乎乎的手臂从后面遮住睛，小孩们红的脸挤镜，邓谆一边拨开他们一边继续说，“你看，就这样。”

    廖茗觉捧腹大笑。

    邓谆好气又好笑：“别笑了。”

    “你小孩缘好好啊，”廖茗觉说，“我就不一样了。村里的小孩都只知围着我欺负我！”

    “所以才不开心吗？”

    她想了想回答：“那倒也不是。”

    邓谆看她不打算说，于是也不再追问，沉默一阵，只能听见这端孩的玩闹，与那边风的声音。他开：“我可以来接你。”

    “啊？”廖茗觉发疑惑的单音节。

    他低着，打的前发向后撩，眉骨与额。邓谆没有在看屏幕：“不想在家里过暑假的话，我可以到机场接你。”

    廖茗觉意识睛向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