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时，看守基地的当地人提到有片的地带很多蝴蝶。趁着休息时间，邓谆想去看看。

    他们步行上了山。

    平时基地需要门卫，看守人员只是随便和当地人签的劳务合同。对方没读过大学，兴致问他们：“你们不都是城里人，嘛要学田啊？”

    廖茗觉最先反驳的是这一：“我不是城里人。”

    邓谆没急着回答。

    他在该有亲和力时往往能得很好：“小时候吃饭，总怕菜上面农药。但不农药，又可能有虫。要是科技发展了，的方法步了，就不用担心这些了。”

    他说得很通俗，对方一也笑了，乐呵呵地赞同：“那倒是。”

    见他们要拍照片，基地门卫索先顺路回家。邓谆拍了不少照片，坐到树荫一张张检查。廖茗觉也坐，笑着探过。他用手遮住显示屏上方，没什么表，却很乐意递给她看。手机持续不断地响，打开来，是带队老师在群聊里问谁保无人机。

    廖茗觉把靠在邓谆肩膀，没来由地叹了一气。他立刻抬手摸摸她，好像只是一条件反。

    “考公务员的话，大学学的东西就都用不上了吧。”她说。

    “正常的，”他回答，“王老师不是说了吗，很多人都改行。”

    廖茗觉慢慢侧，更换姿势，双臂抱住邓谆：“我们以后会结婚吗？”

    “会吧。”邓谆说，“一直在一起就会。”

    廖茗觉忍不住笑了：“也有可能突然发生什么事，我们就闹掰了对吧？”

    “嗯……反正，我不会主动跟你分手的。”他低着，廖茗觉注视他。邓谆说，“我了未来都以我们两个人为利益共同打算的准备。”

    他突然握住她的腰，支撑着她的站起来。邓谆起，拍了拍她仔上的灰，又把垫地上的外收起，两个人一起山。

    一个多礼拜后，老师才给同学们半天自由活动的时间。班找村里的人租了面包车，大家一起去镇上玩。廖茗觉觉得没什么好去，主要她老家街上差不多，所以跟胡姗和王良戊依依惜别。

    “真的不去吗？”王良戊说，“那我们带茶给你喝。”

    廖茗觉很理智地拒绝了：“不用，我都猜得到，肯定连雪冰城都没有！”

    想看一会儿电影，却发现电脑没电了。寝室的充电都被占用充充电宝，她临时想起老师说过楼上是空实验室，可以去充电，但还没装监控，晚上要小心。廖茗觉上了楼，推开门后有些惊讶。陈列柜一排排摆满，仿佛迷般等她绕来绕去，穿梭其中。

    廖茗觉走去，有些期待，有些茫然。就在这时候，她听到熟悉的声音。

    “廖茗觉？”

    是邓谆。她说：“邓谆？”

    “这边。”他回复。她明明没有发声音，但他还是辨认她的脚步声。

    不知转过几个拐角，廖茗觉最先看到被风起的窗帘。邓谆站在窗边，在鸽羽翼般纷飞的障碍中逐渐显脸。她喜他的相，也喜他的站姿，用筷的方式，说话的吻，时而冷淡时而甜的神。

    邓谆说：“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