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去了？”他继续冷声。

    但他一说，反而又是一顿不满。

    大监来，“太已经离京了，相爷没去送。”

    许骄怔住，想起柏靳那句，“是，我们是同一类人”，许骄一时错愕，没有第一时间应声。

    真吵架了。

    翌日，柏靳离京，邵德率了鸿胪寺官员和宋昭一从驿馆相送，一直送到京郊十余里。

    许骄愣住。

    接来的几日，大监继续见证天和相爷之间的冷战。

    许骄噤声。

    分明先前还一直让人去问，谁去送了，就是绕着圈想知晓相爷有没有去。

    早朝也在冷战。

    她今日很累，脑海也满满都充斥着各匪夷所思，还有数不清的零碎要理的事，她什么都不想再想，只想像鸵鸟一样，一扎沙里。

    早朝后，相爷不会来明和殿，天也不会宣见相爷，更不用说去鹿鸣巷。

    但凡他问起，就是知晓，许骄轻声，“驿馆。”

    宋卿源还有火气在，“你很闲？”

    宋卿源继续，“他特别吗？”

    许骄眶忽得微微红了，听他一字一句冷声，“中的践行宴你不去，单独去驿馆别，许骄，你是真有心，还是听不来朕昨日介意？”

    宋卿源看她，“柏靳同朕说你很特别。”

    ……

    她想解释，又不知要怎么解释，最后又什么都不想解释。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一直到六月中旬，都是锣密鼓的恩科阶段。

    宋卿源轻嗤一声，甩袖了屋中。

    吓得赶跟上。

    大监知晓这次天和相爷吵得有些厉害。

    恩科共分两，初试和综合试。

    大监见他脸铁青来。

    许骄羽睫轻轻颤了颤，抬眸看他，他从来没当着她砸过东西，虽然总是听大监说他砸了茶盏，砸了折，但她跟前，宋卿源从未过这些事……

    最后柏靳一行车缓缓驶离京郊，宋昭才松了气，这差事儿结束了，他这个半吊的使臣总算可以离京了。

    宋卿源当即砸了奏折，一声没吱。

    双方互珍重，也礼仪约了日后访。

    明和殿，宋卿源看着折。

    大监当即不敢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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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是最好的调剂。

    许骄后，慢慢摘玉冠束发。

    “别。”

    大监噤声。

    初试定在五月十七开始，因为涉及六两寺，所以连续八日会一连有八场初试，而后休沐一日，再就是最后的综合试，综合试后第四日放榜，也就是六月初一公布名册，再过十五日，也就是六月中，会公布调任名册。

    又正好赶上恩科在即，相爷一整日都在政事堂和翰林院里。

    许骄仿佛回到最初的那段日，也和早前一样，反正也想不透彻的就脆不去想。

    看到那锦衣华袍影了苑中，许骄许久都未动弹……

    宋昭和邵德都驻足，剩余的，会有鸿胪寺少卿亲自送到慈州。

音冷得似渊冰窖，“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