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里依旧是无聊基础的测试，训依旧是A921将几近脱力的慕末扶到坐台休息，急救项目倒是发了一些药剂，不过对于Omega生理发毫无帮助。

    慕末看到A921打开了一瓶酒，接着将发挽了些，抬手揭掉了后颈那片黑的贴布。

    藏在底的是溃烂的伤，贴布撕来的时候连带着烂一起翻了起来，血也顺着颈侧淌而，明可见的疼，A921也只是微微皱了眉。

    慕末惊了，却不敢大声言语，怕引起教官注意。

    他赶忙用将A921挡住了些，压低声音：“你的怎么回事！”

    A921抬看了他，抬腕示意：用刀戳的。

    接着A921拿起那瓶酒就要往自己的上倒，吓得慕末赶制止，将瓶抢了过来，清洁棉球伸去沾了沾。

    “怎么能不用纱布？这样去很容易破伤风的，之后可千万不能再用这破胶带封住伤了！”

    慕末用酒球消毒，左右看了，好在教官离得比较远，还没关心到他俩在什么，他小心翼翼地用镊将腐烂掉的夹去。

    “疼你也忍……”

    慕末看着A921那副淡然平静的样，又将话咽到了肚里，他怀疑对方声带破损的时候，顺把痛觉神经也一并除去了。

    清洁包扎好之后，慕末帮A921把发放了来。这个伤过于显，只得靠发藏着，他建议A921将发全扎到肩膀一侧行遮盖。

    “疼吗？”

    A921摇了摇。

    看着A921额上的薄汗，慕末打心底不相信了。

    他收拾着沾了血的棉球，将所有的药剂重新拧好，问：“为什么要毁掉，你发了么？”

    A921了。

    “闫大校知吗，你发怎么不和他说？你知不知Omega私自毁掉大概率会造成生命危险，而且本起不到作用！”

    慕末满脸正经，人心，怎么可能不疼，他越说越生气。

    发期的自残只能起到一时抑制效果，除非是手术永久切除，否则等伤痊愈后依旧不会改变发。

    A921张了张嘴，瞳孔收缩的，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却没有吐一丁半。

    他摇了两之后，抬手比划了一串，慕末明了他的意思：我没事。

    没事个啊！

    对于自己的法定Omega发置之不理，最后还要靠Omega自残来度过发期，这闫涵还不如尹鹤文那小孩呢。

    更何况A921还不能说话，有什么需求肯定也没办法沟通。

    慕末越想越来气，一会集训结束，见到闫涵他一定要和他说说，再怎么着也得帮人把发期解决了。

    或者他还能什么…

    慕末轻轻地问：“你之前在军…咳，之前应该也发过吧，用过抑制剂吗？还能记得型号么？”

    A921没有动作，神中透着模模糊糊的，大概是早已忘却从前的自己是怎么熬过每月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