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忆了，别说你，就连他连自己是谁估计都没绪，而且现在声带也受到了损害。”慕末赶忙替921解释，接着好奇，“你当时是在哪里见到921的？”

    “辛苦前辈了。”

    忽然想起921。慕末打算着，等优化后的信息素消除药剂质检合格后，自己也可以帮他囤积几剂，等到了战场上没准会有急用。

    虞宵顿了顿，回忆半晌，缓缓说着：“好像在两年前…啊不，不到两年，一年多，大概？我应该是在那时见过他。”

    见慕末没有反应，虞宵坐着椅到了办公桌旁，拉开屉里翻找了几，终于在一个黑厚的笔记本隙里找到一张残角的照片。

    “怕机密吧。”虞宵耸了耸肩，笑得无奈，“我是Beta，给我设置的限制不在少数，上级说什么就得什么，他们不往实验室里人，我也不好开。”

    “还好，这几天不太想见到他。”慕末站起来抻直胳膊，舒展，想起那些面红耳赤的梦，只觉得疼。

    虞宵噗嗤笑了声，接着说：“到时候我会将优化药剂的临床诊断给你看看，不过也不排除前辈你质比较特殊的原因，如果有普通质的Omega大概不会有维持时间那么的睡眠障碍。”

    “你要是忙的话，可以请个助理帮你。”

    “普通质Omega…我倒是认识一个。”

    虞宵将这张照片递了过去：“这片沙漠也被称为‘绿洲’，算是帝国边境区域，空袭、战争就没有断过。”

    “呵…这群Alpha，没能耐还喜找事，天生的领导架。”

    说罢慕末还左右张望了，蹙眉：“忽然发现好像从来没有见你有助理或者实习生，你手里那么多项目，新帝国不给你几个帮忙的吗？”

现正在跑动的一叠叠程序代码，慕末抬手了酸涩的，再看向桌上的实验报告时，只觉得视线略微模糊。

    慕末好奇地探过去，照片上的虞宵半张脸被罩包裹着，半截的鼻梁，只能看到一双大且明亮的睛，一布满浅浅血迹的白大褂，他的手里拿着两针剂。

    “这是什么？”

    “后来他伤还没有好透就被勒令执行夜袭任务，几天后上级就将我们这批研究员召回中央，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背景熙攘晦暗，半残缺的病人躺在简陋的担架上，绷带缠绕着破碎的军装。

    “嗯，闫大校的法定Omega，名字…我也不知921名字叫什么，血型还是闫涵和我说的。”

    “我也没有想到会能和921再次碰面，不过好像他完全没有认来我，这还伤人的。”

    “噢，我知他。”

    “前辈说的是金棕发的那个？”虞宵问。

    “没有那么夸张吧，前辈。”

    “亚罗森底沙漠，你听说过吗？”

    虞宵语气有些惋惜：“不过我和他并没有说过几句话，名字也记不太清，只是帮忙换过几次药。”

    慕末将手放了来，目光愣愣的，略微震惊，还有些怀疑。

    “我不是这个意思。”

    慕末指节在报告上磕了两，正视虞宵：“你这个药剂还得继续优化啊，虽然信息素气味已经被消除了，但副作用不小，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睡好觉了，这样去会变痴呆的。”

    “昨晚又没有睡好？”

    “什么……”

    “当时特兵队医疗人手不够，药剂研究员也被派遣到‘绿洲’行救援，就是在那个时候碰见的，921？是这个编号吧，他因为腹肩等多方中枪，在帐篷里住了不短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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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末心想这都什么废话，他着太，说：“你当然知，我俩几乎天天训黏在一起，那么漂亮的Omega怎么可能让人记不住。”

    虞宵偏：“尹上校现在脾气还那么横吗？我以为信息素消失后他会有改。”

    虞宵将咖啡杯放在电脑旁，手掌摁掐了一对方的肩膀，力度不小，令慕末抖了一缓过了神。

    消除药剂上抑制剂，就凭921那素质和训练程度，不亚于任何一个Alpha军人。

    慕末了声“没事”，拿起杯喝了一，只觉得胃里一阵不适，又放了来。

    78

    他扬就看到了电脑上的程序跑了结果，指了指：“Omega信息素消除药剂的比算法我也只能给你行到这里了，我没有权限参与临床诊断，不过之后的数据研究整理都不是难事，只是比较繁琐。

    被战地记者抓拍的。当时的虞宵神漂亮，锋利，沾满血污的白手令人很难不将他同狰狞的杀戮产生联系，然而他却是被分派来这片土地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