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注视里，一路从脸颊飞到耳朵，懵懵痴痴像是没听懂，抱着枕只是看人。

    “嘛，我说国语你听不懂啊。”严泊舟笑着过来又亲，“我最最最钟意嘅贺生，我同你讲话，你有冇听明啊。”

    “有听明。”他乖乖应，总算有所动作，趴在严泊舟肩膀，“我系你男友，系BB爹地。”红红耳朵就在，严泊舟哪里能忍住不摸，了两，“耳朵都红完了。”

    丢丑丢到家，他索也不了，拉人躺，要严泊舟摸他的脸，“脸也红呢。”严泊舟又笑，手心给他的脸得乎乎，就不舍得收回来，问他，“就这么兴呀。”

    “嗯。”他，垂看严泊舟手指在他脸上动，视线移，停在人肚上，脸还着，胆就大起来，靠近来摸。

    严泊舟一愣，跟着脸，没推他的手也没拉被，“你……”贺聿听声抬，手上动作轻轻，朝他绽个笑，“他好乖。”

    “没世谁知他乖不乖。”严泊舟低看，只觉得肚上和贺聿手掌接的分，又黏又，“好啦。”

    贺聿嘴上应“嗯”，飞快起，低在圆圆肚上亲，躺回严泊舟边，傻乎乎低声笑。

    他这一来得快，严泊舟没预料，恍惚回神后对上的就是他的笑脸，张嘴半晌，一句话没说来，也只好笑了，拉了被盖上，盯着贺聿，呼发，“你真是……”

    “哥这样太温柔，我忍不住。”

    他倒老实，听得严泊舟心如雷，要笑不笑的，“好了，生日快乐也听完了，回你自己房间睡。”

    “不回不回。”他又逗他，贺聿哪里肯，黏他颈窝不知叽咕什么，字听不清，语气一听就是撒，只好搂着他，“好好好，你要压着肚啦。”唬得他乖乖躺好，说，“怎么办，哥，我觉得我今晚会睡不着觉。”

    “睡不着就睡不着，反正是你，不许闹我。”

    “我太开心啦。”他又黏过来，“本来是想着，你陪我吃个晚饭我就兴死了，结果吃完饭我还陪你散了一会儿步。然后回来，又知昨晚没梦，是真的，你还是喜我的。”

    严泊舟耳朵给他得又又，躲都没地方躲，只能笑，“谁要听你心路历程。”

    贺聿无辜的亲他一，“我不讲给我男朋友听，讲给谁听呢。”

    “你真是兴疯了。”严泊舟给他定论，“我就不该这么快告诉你，想着你生日才不逗你了。”

    贺聿敛笑，认真得像秒要起誓，话，还是撒，“哥，你难就不开心嘛。”在严泊舟腮上颊上啄个不停，“我梦也想跟你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