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凛一慌，意识向后退：“我、我只是……”

    第20章 诱惑。

    周围一片死寂，仿佛刚才的声音只是幻觉。

    “救命！”

    她兴奋极了，立即扑到海中。

    然后她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以血温养，可以令剑灵不灭。

    白凛越来越听不懂了：“什么约定？我没有违背呀……”

    她气吁吁，意识坐起来环视一周。

    她循着声音望过去，发现呼唤她的人居然是栖川。

    如果能让剑灵拥有真正的，那么作为本的剑自然也会随之修复。

    她慢慢平息呼，抬手抹了把不存在的冷汗。

    还好姜离没有在此时侵她的梦境，否则他以此为诱，估计都不用多说一句废话就能轻轻松松地把她钓走了。

    海里有会飞的兔，着人脸的猴，还有填满玉石的溪。

    太可怕了，居然会那么离谱的梦，看来睡前看太多话本也不好。

    只是……

    等……栖川不会是以为发不在她上, 开始着急了吧？

    那个声音轻快冷冽，犹如琴键上的音节，呼唤她的名字时，有灵动又悦耳的韵律。

    一片发光的海。

    “栖川，你怎么也在这里？”她开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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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

    栖川歪了歪，笑盈盈：“因为我在这里等你啊。”

    这、这算是怕什么来什么吗？

    栖川：“因为你违背了我们的约定。”

    “你要去哪儿？阿凛，阿凛……”

    栖川越来越近，倒映在海中的影逐渐变得狰狞恐怖。

    也许是因为那本《狐仙游三界》太彩了，她连梦中都是一些瑰丽奇异的场景。

    架，书桌，笔墨纸砚。

    后来她又看到了一片海。

    她看了看窗外的天，正要躺回去再歇一会儿，缠绕在左手小指上的发丝结突然微微拂动，传熟悉轻快的少年声音。

    白凛这一觉睡得非常香。

    白凛吓得一激灵, 意识就想装死。栖川又叫了两声，没有得到白凛的回应，发丝结轻轻晃动, 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

    白凛瞬间坐直。

    还好，这里还是温言的书房。

    “等我？”白凛不解，“为什么等我？”

    白凛突然惊醒。

    “你忘了吗？阿凛，你只能有我一个朋友。”

    她一边在潜意识里庆幸，一边继续在梦中畅游。

    他看了一受损的凛冬剑，神沉静。少顷，他微微抬眸，对顾初云低低声：

    “阿凛，你在吗？”

    “你违背了。”栖川慢慢走向她，一字一句，目光幽沉，“你有了除我以外的朋友。”

    白凛这样想着，心逐渐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