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姜离的影逐渐变淡，白凛突然开：“你真的是姜离么？”

    “又是凛冬？”范衡皱眉，目光移，近乎锐利地盯着顾初云手里的剑。

    白凛总觉得这厮又要对她打什么坏主意。

    范衡目光如炬：“谈什么事？”

    白凛定定看着他：“我还以为姜离是你编造的一个假份。”

    话音落，镜月开始崩塌。

    “什么？！”顾初云大惊失。

    “这把剑果然有古怪……”

    “没有，他只了要剑一件事，其他什么都没提。”

    范衡转，双手负后，一脸严肃地看向她。

    怎么突然提到姜离了？难是他们发现了什么？

    “姜离是我，又不完全是我。”青年凝眸看她，面的黑眸如极渊，“我还有一个名字，也可以一并告诉你。”

    顾初云老实：“是……他来找我商谈一些事。”

    翌日，顾初云被范衡的传音叫醒。

    东极殿就建在东极峰的最中央，是太微宗主殿，平时只有掌门和各位老才能。此时这座肃穆恢弘的大殿看起来闹哄哄的，不断有老，每一个都神凝重，一脸张。

    “他是混来的暗敌，已经于昨夜偷偷离开了。”

    白凛也很是吃惊。

    他将面覆上脸庞，睫轻扇，平静悠缓的声音从面低低传。

    “谈……”顾初云被范衡的态度搞得很张，说话不由磕磕起来，“谈凛冬的事……”

    范衡继续：“引诱丰的那个人就是他，我们已经派人山搜寻了，你再仔细回忆一，昨日他有没有对你什么不正常的事？”

    说完这三个字，他的影便彻底消失了。

    “——慕归枝。”

    顾初云仍然沉浸在大的震惊之中，此时突然被范衡询问，连忙收敛心神，然后仔细想了想，惭愧地摇了摇。

    白凛：“什么名字？”

    *

    顾初云不明所以，却也被这气氛所染，遂小心翼翼地走去，毕恭毕敬地来到范衡的面前。

    “……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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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离微顿，面一侧的银铃叮铃作响：“当然。”

    “初云，听说昨日午，那个叫姜离的弟去找过你？”

    顾初云：“姜师兄……想让我把凛冬给他……”

    范衡当即打断她：“不用再叫他师兄了。”

凛一听，疯狂摇：“不改了，决不改！”

    “师尊。”

    顾初云懵懵懂懂，习惯地拿上凛冬便赶往东极殿。

    “好吧。”姜离遗憾地轻叹一声，微微拂袖，那副熟悉的森白面再次现在他手中。

    白凛神一振。

    怪不得他会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原来早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准备离开了吗？

    范衡一挥袖，眉锁，语气冷若寒霜。

    “初云，到东极殿来，我有话问你。”

    范衡牢牢盯顾初云手中的凛冬，仿佛要将剑盯个来。

    顾初云惊讶：“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