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在知我是雄的前提对我这事的，对吧？”他平静地说，熠熠生辉的灿烂金瞳中倒映白凛略显迷糊的脸。

    白凛：“……”

    受到少女柔的贴了上来，栖川眨了眨睛，没有说话。

    白凛一边肆无忌惮地猫，一边将脸埋到栖川的围脖里，无比亲昵地蹭来蹭去。

    雄？

    雄怎么了？猫还要分别？

    白凛：“……”

    白凛的脸慢慢泛红：“我只是……以为自己在梦……”

    “阿凛？”栖川惊讶地唤了一声，然而一刻，少女便化作万千莹光，在他的面前消失了。

    他抬起前爪，在白凛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低声唤：“阿凛。”

    “当然, 我……”白凛理所当然地接话，说到一半, 突然反应过来, “……啊。”

    “阿凛……”栖川认真地看着她，金瞳泛起明灭的暗光，“你知我是一只雄吗？”

    她着栖川的目光, 低着脑袋在心里胡思想。最后轻叹一声, 本想起换个地方睡，结果一秒，她的前突然浮起光——

    “这不是你可以为所为的理由。”

    白凛眨了一睛, 不假思索地：“知啊。”

    她红着脸，试图为自己辩解：“那不是，谁让你那么多了嘛……”

    “我在这里呢。”白凛从剑中探脑袋，朦胧透明，和曾经一样。

    栖川中浮起笑意, 故意学着她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啊？”

    她又羞又恼，突然都有后悔自己拥有这了。

    第24章 搭讪。

    准备地说，是小腹。

    前是一只无比贴近的大猫，可，温顺，好。

    也许是猫的渴望太过烈，即使她此时的意识并不完全清醒，但她的手仍然准确无误地贴上了栖川的腹。

    栖川：“……”

    “……对不起。”白凛立即收回手，背到自己后，“我不是故意的……”

    但白凛并没有就此停手。

    栖川振振有词：“可是你刚才的样分明就是故意的。”

    那一的绒堪比鹅绒，又又细，又密又厚，令她不释手。

    只是猫而已，怎么到他嘴里就变得这么严重了呢……

    难……

    白凛被他拍得全一颤，迷迷糊糊地睁开：“……嗯？”

    一粒粒细小的亮光浮到她和栖川之间, 像漂浮的萤火虫，又像晶莹的月光，耀熟悉，和她的血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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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凛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她抬起手，果然看到自己的血正在化作无数光，向一旁的凛冬剑游弋汇去。

    栖川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胡搅蛮缠？不就摸他几吗，怎么了，又没少块！

    白凛意识又想贴上去，却被栖川的爪牢牢住，无法动弹。

    真是的，还是飘着的时候好, 不会犯错，也不会招惹麻烦, 哪有人类的这么多事，要是还能回到剑里就好了……

    与此同时，凛冬剑泛起莹莹微光，仿佛正在回应他的呼唤。

    白凛伸双手，低打量自己：“我一开始也以为不可以，但我刚才只是想了一……”

    金竖瞳微微收缩，栖川惊讶地看着她，忍不住问：“你还可以变回去？”

    “是吗？”栖川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所以你以为自己在梦就可以对别人为所为？”

缠抱住他。

    她又恢复了灵状态。

    栖川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