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见她神有些落寞，不由抬起手, 轻轻摸了摸她的发，安：“别担心, 不会有事的。”

    白凛了，正要继续说去, 突然想起自己的芥里还放着一面镜。

    妙化通天镜。这是孟家的东西, 既然慕归枝已经不要了，那要不要把这面镜给温言保呢？

    白凛只思索了几秒便打消了这个主意。

    暂时还是不要这个镜了，这东西太棘手, 又是慕归枝扔给她的，如果让温言看见，保不准又会现上次那况。

    还是以后再说吧。

    她想了想，决定换一个话题：“对了，关于我的这……”

    温言凝眸看她，中透关心：“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不是……”白凛摇了摇，，“是我突然想起来，你之前说过这是在与你结契之后现的，那它能维持多时间呢？应该不可能永远都存在吧？”

    那一夜慕归枝的那些话也提醒了她，她的是由灵力组成的，那她的灵力又不是永动机，迟早会有消耗殆尽的一天，到时候她该怎么办，又会发生什么呢？

    其实她也不介意继续变回剑灵，只要有温言或者栖川带着她到跑就行了，当然了，如果能用自己的双跑遍世界，那她自然是更开心更满足的。

    温言听了她的话，微微顿了顿，修白皙的右手搭到桌上，指尖轻轻敲击桌面。

    这是他陷思考时无意识的小动作，白凛见他眉轻蹙，识趣地没有打扰。

    她默默了颗梅送嘴里，然后酸得皱起小脸，无比痛苦地将吐了来。

    不愧是富贵人家，连酸梅都酸的这么正宗……

    就在白凛面目扭曲的时候，温言终于开了。

    “维持多时间，其实主要还是取决于我在剑中注了多少灵力。”

    他声音平缓，睫低垂，依然没有说自己以血饲灵的真相。

    “你放心，我之前注的灵力足够为你维持一个月的时间。只要定期提供足量的灵力，你的就永远不会消散。”

    永远倒是也有太久了……而且这得提供多少啊，这样去，觉温言迟早会被她榨啊！

    白凛一想到那个后果，顿时面凝重。

    温言看到她的表，以为她是在担心自己的，于是又：“你需要的话，现在也可以……”

    不过得先让她陷沉睡，不能让他看到自己放血的样。

    白凛自然不明白他话中顾虑，只当他是又准备给自己灵力了，立连声阻止。

    “不用不用，我现在觉得很好，暂时不用再浇了……”

    温言：“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