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

    孟浮洲淡淡说：“这里与外界完全隔离, 和无妄城的况相同, 任何传讯宝在这里都会失去功效。”

    “你去过无妄城？”

    一清清冷冷的声音突然了来，白凛等人循声望去，发现说话的居然是生涟。

    他一向安静, 也从来不会对旁人的事兴趣，没想到居然会主动询问孟浮洲问题。

    孟浮洲微微侧眸，目光落到他的脸上。

    “去过。”

    他的语气很平淡，却又和慕归枝那恹恹的冷淡全然不同。

    慕归枝说话时的神态，一直让白凛觉得，他是厌倦于这个世界的。因为厌倦，而到无趣，而想要找能够激发兴致的乐。

    但孟浮洲却不同。

    他的神里有一游离于年龄之外的超然，仿佛过尽千帆, 俯瞰众生，整个人都凌驾于万生灵之上。

    简直就像是……全知全能的神。

    白凛不知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荒谬的想法。

    她眉心, 试图让自己集中神。

    生涟与孟浮洲的对话还在继续。

    “如果你真的去过无妄城，怎么会安然无恙地现在城外？”生涟直直盯着他, 那双湛蓝如海的眸第一次透近乎尖锐的冷光, “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无法擅自离开无妄城。”

    无妄城外有一特殊的结界，这个结界自从无妄城建立起便存在了, 除了城主，没有任何人能打开它。

    这一，主慕归枝也证实过了。

    孟浮洲仍然角笑。

    “凡事都会有第一人。”他说，“你就当我是那个第一人吧。”

    生涟目光更冷：“你真的很狂妄。”

    孟浮洲笑了笑，不置可否。

    狂沙还在肆，白凛看着漫天卷旋的黄沙，不由有些着急。

    “那古塔究竟在哪里？再找不到，我们今天就要被这些沙活埋了。”

    她是剑，就算埋在沙漠中也没什么。但栖川和孟浮洲都是人，人总是要喝的，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个鲛龙混血的生涟。

    一时半会还好，要是真的在这里待上一宿，估计生涟会支撑不住。

    想起城主殿里那些无不在的池，白凛隐约有些担心。

    “莫急，佛陀古塔与其他秘境不同，不是想找就能找来的。”

    孟浮洲不急不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