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凛若有所思，“那我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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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白玉呢？带来了吗？”

    “没关系。”白凛笑了笑，不以为然，“不是有你在嘛。”

    白凛了眉心，暗示自己不要多想。

    “我只是怕你会局促，毕竟你不喜师兄，也没见过我们的师父……”

    温言没料到她会对酒兴趣，想了想，认真回答：“喝应该是能喝的，就是喝完之后很容易醉。”

    白凛又了：“想啊。”

    白凛自认为自己酒量不错，听了这话，自信地打了个响指。

    白凛也没有多想，见他似乎在挑酒，便径直走过去，无比自然地站在了他的侧。

    “……好。”

    温言一怔，又不说话了。

    *

    可他们明明是朋友，朋友之间本就不需要太多的顾忌。

    夜，星河璀璨。

    温言看着她兴致盎然的样，终是没有反驳，微微无奈地笑了。

    很快，温言走到角落里的储架旁，停了脚步。

    温言睫一颤，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为师只是想赏月，可没有帮你什么忙。”

    “……没关系。”白凛后知后觉地回了一句。

    “那你……”温言闻言，伸向酒坛的手微微停顿，“你想和我一起去吗？”

    就着朦胧的月光，白凛只能看那人穿着的是一青衫。

    那位应该就是他们的师父，千景真人了吧？

    温言从芥里拿两只酒坛，还没递去，就被范衡一把夺走了。

    “好喝吗？”白凛很有兴致。

    白凛跟着温言一起来到东极峰，远远的，就看到范衡站在一棵树，百无聊赖地伸了个懒腰。郁郁葱葱的树枝垂来，枝叶繁茂，遮住了坐在方的人影。

    温言：“就是自酿的清酒而已，味一般。”

    白凛若有所思，跟着温言一起走了过去。

    范衡抱着酒看向后，坐在树影里的青衫人缓缓起，从影中走了过来。

    他为什么要歉呢？是因为觉得刚才的问题有失唐突吗？

    “你在找那个晚白玉吗？”

    “带来了。”

    正在伸懒腰的范衡一见到他们，立即放抬到一半的胳膊，迫不及待地凑到温言面前，双闪闪发光。

    白凛以为他又在默默为难，于是侧对着他的方向，歪着脑袋，小心翼翼地看向他：“还是你觉得，我不去比较好？”

    “……嗯。”

    “可算把你这酒给盼来了，还好有师父帮忙，对吧，师父？”

    温言怕她误解，连忙也转面向她。

    “那你多带上两坛，我也喝！”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还是看了她的茫然和无措？

    “哎，你们来了啊。”

    白凛摇了摇：“不会。”

    他背对着白凛，一边看着架上的酒坛，一边声问：“刚才擅自帮你决定晚上的安排，你会不会为难？”

    温言听了，没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