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好那个孩。”

    也许，他也不希望现在的白凛还记得自己吧。他们之间的那段记忆实在是太沉重也太刻苦铭心了，对如今已经变成凡人的白凛来说，无疑是一负担和痛苦。

    温言抿了抿，暗暗定了决心。

    “温言？”白凛疑惑地看着他，“你也少了一魂一魄吗？怎么又发呆了。”

    温言回过神，低柔地笑了笑：“我只是在想，要怎么解释这件事……才能让你安心。”

    他还是这样，温柔，认真，近乎无私地为她考虑一切。

    白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你觉得，这是一件严重的事吗？”

    温言顿了顿：“我觉得不是。”

    事实上，少了那一魂一魄，对现在的她来说反而是好事。

    “那我就不了。”白凛笑了笑，睛一如既往地清澈透亮，“既然连最厉害最正经的小师叔都这么说了……”

    “我相信你。”

    温言微愣，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似的怔怔开：“……为什么？”

    “因为我知，你永远都不会害我呀。”

    白凛歪了歪脑袋，睛弯成两枚好看的月亮，面颊白皙而红，透健康的血。

    她轻易地说“永远”这两个字，仿佛尚不知晓它们所代表的意义。

    但温言知晓。

    于是他一握她的手，直直地凝视着她，郑重而轻柔地承诺：

    “你说得对，我永远也不会伤害你，永远也不会背弃你。”

    “我会永远守护你。”

    “……”

    白凛的脸默默红了。

    温言也真是的……只是随的一句话而已，没必要这么郑重对待吧，搞得像求婚誓词一样。

    但是……她并不讨厌。

    少女偷偷瞄了一两人握的手，沉默少顷，终于还是细若蚊蝇地应了一声：

    “……嗯。”

    窗外的天终于亮了。

    *

    白凛在太微宗住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