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抱歉。”

    温言这才反应过来，意识便要移开视线，与此同时，白皙的耳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薄红。

    但白凛却突然伸手，捧住了他的脸。

    少女的手柔而温，覆在他的脸颊上，有令人沉溺的好。

    温言一愣，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他睫轻颤，琥珀的眸里闪过一丝浅浅的迷茫。

    白凛直直地盯着他，剔透的底映他微红的脸。

    “你又没有错事，为什么总是对我歉？”她认真问。

    他们此时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受彼此的呼。

    温言轻轻地、慢慢地开：“因为……不想让你到困扰。”

    白凛吻依然认真：“我们已经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你觉得还有什么事是能困扰到我的吗？”

    温言专注地看着她，底波光浮动：“……有的。”

    “什么？”白凛面疑惑。

    温言睫轻颤，像是思虑了许久，终于轻而定地说了来。

    “关于我想更多地接近你这件事。”

    白凛心一滞，突然觉得手心有些发。

    “这事……”她微微停顿，“我们不是一直在吗？”

    接近她，陪伴她，碰她。

    渐渐成为她心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那你会觉得困扰吗？”

    温言抬起双手，轻轻覆盖在她柔的手背上，“如果我比现在更一步的事……”

    “什么事？”

    白凛盯着他，声音轻若呓语：“如果你不来，我是不会知的。”

    温言微微一怔。

    他垂睫，定定地看着白凛。少女脸颊微红，眸，烛光落在她的底，轻轻摇曳，泛起一层潋滟的。

    他忽然想起了那个幻境。

    最后，他在留在过去和回到现世之间选择了后者。

    因为现世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