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ly联络了理查德，询问起路易斯大学与华夏国大学的联合换生项目：他们大人的，至少得把条件摆在路易斯面前，让他有的可选才好。不路易斯愿不愿意去华夏换生——但，Lily想，他都愿意为了那个女孩开始学习华夏语，现在都说得很了，那么，可想而知，他对她的在意有多厚。

    说到底……这可是路易斯难得的，一次的“初恋”呢。

    =

    初恋。

    懵懂而易碎的玩意儿。

    娜塔莉的“初恋”——或者换说法，她的“暗恋”之路，就这样在路易斯的三言两语中，噼里啪啦碎了。

    路易斯甚至还没有用“三言两语”来击溃她的心萌动。

    他只说了短短一句，自己在华夏赛期时，门约会。

    在她询问是否有心女孩时，沉默。

    落她中，就是默认了。

    只这样，就让还没正式满十五岁的女孩儿娜塔莉受到了失恋的痛苦。

    妮娜没有错过娜塔莉脸上的失落与眸中隐隐光，她拉住她的手，女孩俩人坐在一块儿，行了一番闺之间的对话。

    “娜特，你觉得路易斯是真的……有喜的女孩吗？”

    “他当时没有回复，只是不说话。”

    妮娜小心翼翼地问。

    娜塔莉抱着双膝，说：“当时我在酒店门，问理查德时，就听到他说他门了。”

    “但那时候理查德没有告诉我，是他和别人约会……”

    路易斯的格太过直白好猜。

    她邀请他外烧烤，他不想参加，也不会多客气，只直接将自己不想来的理由告知她。从不怕伤人心，从不怕让人泪。

    他也没有必要撒谎。

    只是，她心里除了“被委婉拒绝，暗示他已有喜之人”的意识之外，还回忆起了方才，路易斯的缄默。

    他没有直接回复她的话，而是事后想想，有让她讶异的沉默。

    像是默认，可又像是，有什么难以说明的事实。

    娜塔莉接过妮娜递来的橙，大喝了去，才：“Hopeless crush.（注2）”

    妮娜中泛滥心疼之意，她轻轻地摸了一娜塔莉的脸颊，小声说：“总有比他更合适的男孩，再看看别人吧？”

    娜塔莉勉笑了一声，说好。

    初恋破碎，她放纵自己答应了某个追求她很久的男孩，他们牵手，拍照，在推特上公布了自己的恋况。

    可刚谈恋还不到两天，娜塔莉就和拉丁裔男孩分手了。

    分手原因是，她对他没有觉。

    她唯一有觉的对象，只有路易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