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开始新的代理人，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一个问题。

    原本和他易的人，已经很时间没跟他联系了。

    不知觉中，喀秋莎早已经垄断了这边的货源。

    想要保留陀罗县这块的生意，就只能与她合作！

    意识到这个问题用了五天的时间。

    而等到秦蓁再度现在这里，他又等待了一星期。

    等待素来折磨人，哪怕是列夫·弗兰克早已经习惯，但心的煎熬却日益加剧。

    即便是如今秦蓁现，他的心也并不怎么妙。

    在这片土地上，在比罗比詹市，列夫·弗兰克不说所向无敌，但也可以说无往不利。

    如今被人算计的透透的。

    心怎么可能好？

    他到底站起来，坐在这里不动如山有什么用？

    其实他人在这里，就已经输了。

    再度磋商会谈十分的愉快，起码秦蓁很是愉快。

    对方向她歉，而为了表达诚意还送上了几瓶防冻剂。

    这样的诚意秦蓁是接受的，起码表面上她愉悦地接受，“我们的民族都多灾多难，所以我希望我们更能团结到一起，让我们的民族能更好。”

    民族。

    这个词让列夫·弗兰克动容，就连郑天都觉得秦蓁摒弃前嫌，真的是拿得起放得的大丈夫。

    但回程中，卡车并不宽敞的驾驶室，秦蓁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远白茫茫的积雪，冷不丁的来了句，“不要觉得我们能够跟他们朋友，没什么永远的朋友，只要利益足够什么都可以放弃。”

    郑天，“我知，不过咱们跟老大哥关系好的，是永久利益联盟。”

    “永久？”

    秦蓁轻笑了，“哪有什么永久啊，国家之间更不可能永久，苏联不可能坐视我们大。别忘了卧榻之侧其容他人酣睡，这可是千古名言呐。”

    郑天被这话得浑激灵，“可他们援助了我们那么多的工程项目……”

    那些都是实打实的工业项目，有的甚至已经开始投产了。

    “那是因为我们的弟兵去打仗了，他们的帮助我们要激，但把视野放开阔，别忘了地球很大，不止北边的苏联，还有欧洲洲非洲呢。”

    郑天有些迷茫，现在掀起全民学俄语的，可秦蓁却说，他们和苏联的友谊不会久。

    这是悲观主义的论调吗？

    “那秦蓁你的意思是，我们竟然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