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看着倒在地上的人，“看来我还是小瞧了弗兰克先生，您买通了克格。”

    最为明的犹太商人，知唐悠死了，也知自己会为她报仇，所以卖了自己的同胞。

    换取和解。

    “卖了同胞，弗兰克先生您的灵魂难不会不安？”

    秦蓁笑着看向了那个拎着狙`击`枪过来的年轻特工，“我的朋友也是一位神枪手，如果她还活着肯定会想要跟您比试一番。”

    材瘦削的特工瞥了秦蓁一，“是你写的举报信？”

    秦蓁痛快地承认，“是我，看在我辛苦把信送过去的份上，能允许我跟您谈一个合作吗？”

    列夫·弗兰克听到这话有些不安，“贝洛夫先生，我会忠诚的为您工作。”

    “犹太人的嘴骗人的鬼，先生您还是慎重些好，有是没有中间商赚差价，我们大可以直接合作，何必要这犹太人从中左右逢源呢？”

    列夫·弗兰克慌了，他了大价钱这才搞定了这个特工，如今秦蓁竟然想要把自己撇？

    没有利用价值的商人甚至不如卫生间里的纸！

    “喀秋莎！”

    秦蓁冲着他笑了笑，伸手过去，“先生，我期待与您的合作。”

    她的手上有大大小小的茧，略有些糙。

    摘掉了过去易时经常带着的手，如今这只暴在凛冽冬日的手，和秦蓁脸上粲然的笑容形成鲜明的对比。

    “贝洛夫先……”

    枪声响起时，克格特工谢尔盖·贝洛夫有些不耐烦的嘟囔了句，“犹太人真的是太吵了些。”

    他像是死蚂蚁一样，甚至都没有往旁边看一。

    手起枪响，将这位犹太商人狙杀。

    “什么酒？”

    “四十五度的地瓜烧。”

    秦蓁笑了起来，“这些当作我送与您的见面礼，希望我们日后能合作愉快。”

    说话间秦蓁拿起两瓶，一瓶扔了过去，另一瓶则是直接拧开瓶盖。

    烈酒散发着郁的味，贝洛夫的睛一亮。

    一秒，他看到那个喀秋莎仰着，将那一罐白酒，一饮而尽。

    贝洛夫笑了起来，拧开瓶盖，“不错。”

    那天，在黑龙江的北岸。

    郑天看着秦蓁和那个苏联特工一人一瓶推杯盏，旁边躺着两个尸，给自己取名喀秋莎的秦蓁唱着《喀秋莎》，悠扬的歌声飘在黑龙江上，那成为了郑天一辈都不能忘记的一天。

    回去的路上，秦蓁吐了一路，脸上没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