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她还有笔记。

    乔山有些迟疑，“能看你的笔记吗？”

    秦蓁笑着递了过去，然后继续看书。

    之前从系统商城里买的那五本书真不错。

    她每天晚上看差不多五十页到一百页，已经把《航空发动机原理》和《航空宇航制造工程》本书看完。

    结合着《航空发动机原理》看《航空发动机研究》，这本成书于四十年代末的书简直不要太简单。

    那九千积分的可真值。

    系统：宿主，是8999积分哦，我可不吃回扣。

    秦蓁：……你们系统都这么较真的吗？

    系统：不较真的系统都死啦死啦的。

    行的吧。

    看在那将近九千积分带来的丰厚回报的份上，秦蓁不跟这小东西计较了。

    对面的乔山看着那笔记，他忍不住提问，“照你的意思来说，咱们缺的并非设计能力，而是锻造技术？”

    “二战结束后，苏联和国纷纷前往纳粹德国的军工厂和火箭实验室，苏联人带走的是设备、图纸和原材料，国人则是将大批的专家和技术工人带回了国。”①

    研究室里，林洁洁看向了这边。

    “怎么了？”

    林洁洁指了指，“那俩在讨论呢。”

    冷板凳坐了个半月，秦蓁倒是和教授形容的差不多，年轻却十分稳重，一直不不慢地照自己的节奏来。

    至于天才有余稳重不足的乔山中间躁动了，但很快又沉心来看书，而且和秦蓁相的也不错。

    课题组里，研究员们除了要耐得住寂寞，还要学会团队合作。

    这俩年轻人表现的都不错。

    林洁洁正好闲着，索旁听人的讨论。

    秦蓁的声音颇是平静，“你说的没错，金字塔是未解之谜，可全世界也就埃及的金字塔而已。军工却是每个国家都要发展的，苏联有国有，欧洲那边其他国家也都有。我还是这个观，我们并不缺乏设计能力，中国人从来不比其他国家的人笨，但我们的工业基础太薄弱，缺的是这些密的技术。”

    乔山的声音微微亢奋，“那要照你这么说，我们既然能设计，那为什么搞不定锻炼技术？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不远，其他几个人都笑了起来，这反应可真快啊。

    “不矛盾啊，设计可以天行空，可技术却必须脚踏实地。”秦蓁脸上依旧挂着那熟悉的笑容，仿佛风雨打都不会散去，“正如人，踩在大地上，心之所向却是星辰大海。”

    这答案让几个研究员恍惚了。

    教授曾经对他们说，我们每个人都梦想翱翔在蓝天，探索宇宙。但永远不要忘记，大地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