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利神很是平静，“我年纪大了，不了这么多。”

    这话似曾相似，让金一时间愕然。

    目光不得不落在秦蓁上，“你有什么想说的？”

    “那得看您想要问什么。”

    这死鸭嘴的态度，倒是像极了这间办公室里的另一个人。

    金没再寒暄，“海芯的EDA件脱胎于设计中心的熊猫EDA，对吧？”

    “嗯。”

    “你把海芯卖给了日本人，并且和尼康合作，让尼康海芯，成为大东，对吗？”

    “不完全对，尼康只有5%的份。”秦蓁更正了他话里的错误，“5%我想怎么也不算是大东吧？”

    金神略有些不自然，“但这是把国有资产变卖给日本人的行径，秦蓁你难不知？”

    秦蓁闻言笑了起来，“改开以来，引外资行合作的案例不计其数，照金您的意思，那这些来国投资的外国人，也都是他们国家的叛徒吗？”

    “秦蓁！”

    “老金，你别着急，让她说说看。”

    秦蓁看向了郑局，“我不知您到底打听到了多少容，是不是连合同的副本都拿到了。不过我猜并没有，不然的话您应该知的，尼康占据的这5%的份并没有任何的决策经营权，这个只是让他有优先使用权而已。”

    “我不知金对EDA件了解几分，对件服务又知晓多少。作为一个提供服务的商家，为客提供件服务是我们的工作职责，就像是国的新思、明导一样，为顾客提供件服务赚取费用，这是这类公司盈利的源泉。”

    “可你别忘了，熊猫是凝聚了国人智慧和血汗才制造来的件！”

    “我没忘，我当然知。”秦蓁看着这个发飙了的电工业副，“用了这么多年制作来的件，最终却只能躺在那里，没有用武之地，如果不是我签订了几个海外合约，你们谁又还记得熊猫？专家的心血需要保护，可怎么保护？就让它躺在计算机里生灰，等到几十年后，国人慨时，从故纸堆里扒拉来这么一个曾经的辉煌，说‘其实我们国家也有很好的EDA件’，金你猜猜他们一句会怎么说，‘可惜没发展起来，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我们穷，因为我们没钱，因为我们在自己的国土上被国人的件商打得满地找牙没有还手之力！”

    年轻的女孩犹如被放笼的猛兽，冲着那威严的官员吼叫着，“熊猫陷困境你们不不顾，那些研究员们养不活自己和家人你们没有办法。我想了办法，能够让我们的件走国门，你倒是又来兴师问罪。那我倒是要问问，到底怎么金你才满意？”

    会议室里只剩女孩那严厉的斥责声，仿佛她才是那个兴师问罪的人。

    郑局瞧着额上冒汗的人，倒是没有说什么。

    他还真没看到的合同容，只是知有这么一个消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