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要我的话当然我全都要，我得还不赖，师兄你也不吃亏呀。”

    沈飞遇到过各类型的女，有奔放的也有矜持敛的。

    前这个却是矛盾的混合，明明得像是天使一般无辜，说起话来却像是女在低声唱，引人坠渊。

    “是我占了便宜。”

    “看师兄你也不像喜占人便宜的人，那要不请我吃个饭，咱们就扯平了？”

    秦蓁不讲理的时候不免有些“咄咄人”，亏得是校友，再加上沈飞找她还有别的事，这般要求倒也不显得过分。

    秦蓁说的吃饭一都不带糊的，仿佛饿死鬼投胎一般，沈飞又加了个菜，“中午没吃饭？”

    “吃了，不太喜羊排。师兄你说的合作是什么事？”

    国人素来喜餐桌上谈生意，尤其是推杯盏时气氛烈，合作就越发的顺理成章。

    沈飞不好杯中之，给秦蓁了鲜榨的草莓，看着她小小的喝果，这才说起了找秦蓁的缘由。

    理由让秦蓁觉得啼笑皆非，“师兄你确定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与其说是合作，倒不如说是找她帮忙搭个线。

    秦蓁的父母早些年在上影厂工作，而这次沈飞刚巧是要和那边合作。

    但院的优秀毕业生，尤其是还没毕业就作品不断，和大导都有合作的人，哪用得着她父母那些八百年前的关系？

    “师兄，你该不会是为了见我，所以找了这么个理由吧？”

    不然她真的没办法理解，沈飞到底怎么想的？

    秦父秦母再熟悉上影厂，却也不过是早就退休了的工人。

    他们能帮什么忙？

    秦蓁想破脑袋也没想答案来，末了只能往别去想。

    比如说，沈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秦蓁的睛很亮，像是洗的，灯光里面像是有星光闪耀。

    这让沈飞想起他们上次见面，她也是这么看着自己。

    “不是。”

    “那是我自作多了，师兄别笑话我。”

    她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沈飞看不透，明明这人就坐在对面，却又觉得隔着千里万里。

    送秦蓁回宿舍时，他说起了自己这次回学校的原因，“上影厂的作品填满了我的童年，我现在有能力了，想要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