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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记…要多少次？”我抬看向兄。

    无论哪边都不想接受。

    小巧嫣红被提起固定，刹那贯穿银白金属，甚至没冒半滴鲜血。

    金的环上、挂着悠悠的宝石，将尖拉扯坠。

    “铃奈是我的。”大哥低低地说，伸手将我拥怀中。

    思绪浑浑噩噩。

…这东西——”

    思考被过载的恐惧与疼痛迫得停止。

    严重失温，连颤抖都无法持续，我一动不动，垂睛，注视着用过的工，直到它被再次拿起消毒。

    ……结束了吗？

    “……”青年没有回答，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略略困惑地顿住

    好陌生。

    “铃奈想打在哪里？”

    被尖锐的东西刺破，觉好可怕。

    一切都变得陌生。

    大哥将那而细的银针对准了我的睛。

    ……诶。

    “不、等，你想打在哪里？！”我剧烈挣扎，死死攥住他的手向外推，声音几乎变了调，边哭边抖，“不要、不要，大哥，真的不要，这、这我、我不行的……我很害怕、求你别——！！”

    直到两侧银针剪断、金属夹顺势拿开，思绪仍沉浸在空白浑噩。

    没有温度的金属夹固定在尖。

    上面会被看见、面就更不行。甚至不知该如何形容心，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成不敢置信。实在太过荒谬了。那东西、那地方，本就不该挂上装饰品——

    本就发的脑更加眩了。

    回过神的时候，银针被替换成类似耳环的装饰品。

    “大哥…呜……好痛、好痛…为什么…要把我……您究竟、把我当……”

    这是谁？

    好痛苦。好扭曲。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新年的时候也是，现在也是，难践踏我这件事能给大哥带来快乐吗？

    我蓦地僵住了。

    如坠冰窟。

    这是、为什么…还要用吗？

    “别动。”他平静地说，“我最近手不太稳。”

    被碰的位置应激般胀，瞳孔顿时缩，我用力住他的手，拼命摇，“不、我、我都…大哥、不要，真的、会很不舒服……而且，而且那地方……”

    被住拉。

    泪一刻不停在。

    他眸中散发与金属同无机质的冰冷。

    传来茫然揪的沉闷心悸。胃搐着、翻涌某使人前发黑的痛苦。

    后背抵在墙，凉意仿佛渗骨髓。

    脑中一瞬间只剩这个想法。

    没有半分犹豫，银针瞬间贯穿，速度极快、只留金属寒凉的低温。

    ……好可怕。

    比起的疼痛、这行为对于心理的羞辱意味似乎更重一些。

    “嗯。”杉田作心不在焉地说，努力回忆之前学到的正确位置，把妹妹的压在床上，“乖一，别动，你会痛的，铃奈。”

    泪擅自从眶涌，晶莹大滴掉。

    “真的…不要……那地方、只有、只有娼馆的女才……”

    唾在比金属还要凉的手指，泪也掉在上面。

    “——是穿孔吗？！”

    “那就在这里。”

    并不是痛。确实算不上痛。

    他神地望着我，视线却微微茫然，对视刹那灼伤一样错开神，看向刚被穿上银针的尖。

    上的东西…表层圆球凹凸不平，像是刻着什么纹印。

    “是您的…什么？”

    ——他要伤害我。

    “……别怕。”对视片刻，大哥顿了顿，垂轻声安抚，“不会很痛的，铃奈。”

    不想再继续去了。

    ——「他会伤害我」。

    然后是另一边。

    昨天晚上、悟君就是…忍受着比现在可怕得多的痛苦，一一向我伸手的吗？

    大哥耐心地等我说完，心平气和将手指拿开，温和而地齿之间，迫我张开了嘴。

    连娼馆的游女都很少会在那里行穿刺，那甚至是作为惩戒才会施行的刑罚。

    “、还有这里，”指尖轻间，“想要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