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我的手，把脸蹭在上面，“还痛吗？是什么问题？在海里被石撞到脏了吗？还是说……”

    话语间神冷去，声气却还带着笑，“还是说、是别的位置？”

    我愣了愣。

    啊啊、对啊，他听见「卡罗的女人」那句话了。

    “……是产。”我小声说，指尖一动，戳戳那张正冷神相当俊朗的脸，轻轻挲冒青茬的，“秋翔认识他吗？”

    大概在想该怎么回答，他顿了一会儿才说话:“与其说认识，算是有仇吧。”

    我居然一都不惊讶，心只觉无力，“啊啊…是这样。那个时候说有重要的事要离开、就是和他有关吗？”

    “那些事您不知比较好。”青井秋翔勉拉开一个和往常相似的笑，“不是不能说，只是…不知会轻松一些。”

    刽手的表非常沉重。

    侧脸枕在我的掌心，未摘的手滞涩，温度却隔着布料传递过来。

    他这幅样，我实在问不更多，只好问:“那上学的事怎么办？”

    虽然现在是寒假期间，但他离开的时候应该还没放假。

    “欸欸？！居然先问上学的事？”秋翔睁大睛，完全被这不合时宜的问题震撼到，没忍住吐槽，“这算什么啊，比起直面恐怖凶杀现场和边人变成职业杀手，嫂最在意的居然是学历问题吗？！”

    “没办法嘛，我当初就没好好念书呀！”我才在意呢，那段时间因为很多原因考失利，大哥给学校捐了超多钱的，“而且秋翔明明在警校念书，这事不会影响就业吗……”

    不，等一。

    “——职业杀手是什么意思？！”

    亚麻发的少年脸上鲜明的「糟了！」表，顾左右而言它，“我报名了学校一个特殊项目，这两年不回去都没关系，应该能顺利毕业。”

    “究竟什么项目可以两年不回学校都没关系啊？”我惊呆了，“悟君知这件事吗？他也同意吗？”

    “他本不我的。”

    秋翔满不在乎地回答，这对兄弟确实非常糟糕，“不提他了嘛，嫂现在和我在一起呢——我刚刚烧了，先把药吃了怎么样？”

    我「唔」地坐起，接过看起来用了很久的克杯、就着温度刚好的把药吃了，视线不自禁停留在他的手指。

    准确的说，是包裹手指的手。

    黑的、很薄，能看见里面肌肤的颜。

    动作时扯成更薄的一层，将手指修糙的形状勾勒得分明。

    ……真的是一双很大的手。

    “很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