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婷婷发了一张和男生的合照，文是“对的时间对的人”。

    孟青烟的指在上敲了敲，没有回话。

    “但是我的父母还是觉得我不行，他们认为我追求的只是生理层面的满足，我的神还是匮乏。”

    像是在安他。

    孟青烟思考了一，说：“我说过她是我父亲的学生吧？”看到张载，他继续说，“我刚去英国那段时间，经常在夜给我父亲打电话，他其实是古典音乐的教授……很惊讶？”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张载惊讶地张大了嘴，然后笑着无奈摇：“太巧了，真的是太巧了。你居然是徐凡真的朋友，你们怎么认识的？”张载作为陈志远的好兄弟，和徐凡真自然是认识的，而且关系还不错。

    “嗯，她喊的是我父亲。她是他以前的学生，最近要结婚了。”

    “真的？”

    孟青烟不动声地看了他几秒，然后勾起，笑着伸了一个懒腰，“最近当然不是。早上你给我科普了这么多奇山异石，我觉得自己在大自然的笼罩神已经得到升华了。”

    张载突然说：“我这次要当帮伴郎。”

    张载想到早上那些七八糟的石，笑得很大声。

    张载好奇地问：“孟老师？”

    他看到林婷婷发了一条朋友圈，这是他正式拒绝对方之后第一次看到对方的朋友圈，先前他被屏蔽了。

    张载叹：“最近结婚的人好多，我朋友个星期也要结婚了，我还得给他包大红包。”他

    张载奇怪地看他：“当然是真的，我骗你什么。”

    张载怀疑地看着他，慢慢说：“陈志远。”

    “我特别俗是吗？那我还要跟你说，我母亲是教外国文学的教授，他们两位其实都反对我读金的，他们觉得特别俗气。但我没这么不人间烟火，我读书我工作只是为了赚钱让生活变得更好，让自己有更多选择权，况且当年考我的成绩并不算很理想，国读这个反而是最容易的。”

    大概是受到孟青烟的话语中有一淡淡的自我厌弃，张载很定又真诚地说：“你不是。”

“孟青烟，记得让孟老师个星期别忘了，他又没回我微信。”车里的音乐突然停了，一句语音播放来。

    “这么巧，你朋友订在哪儿？”

    张载看到红灯后踩了刹车，他忍不住转问：“那你是吗？”

    孟青烟听完笑了一，然后说：“我朋友叫徐凡真。”

    但孟青烟却摇了。

    孟青烟也愣了一：“不好意思，忘记连着蓝牙。”

    “希尔顿。”

    张载给她了一个赞，对她的文案表示认同，这才是她应该找的男朋友，年轻又充满活力，能对她的给予相等的回馈。

    张载用力：“他教古典音乐，但你搞金，这样就显得他特别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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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里有几条信息，还有一通未接电话，都是宋喆发的，问他们安全到了没，张载回说早就到了，睡着了没看到消息。

    最后张载拒绝了孟青烟请他吃饭的邀约，他表示自己要回家补一觉，然后他把孟青烟送回了家，自己打车回了家。

    而且孟青烟有充分的理由故意和他们作对。

    孟青烟顿住了，又问他：“你朋友叫什么？”

    “她这次结婚还想邀请我伴郎，但我拒绝了，当伴郎太累了，我学生时代曾经帮我堂哥当过一次伴郎，那一次差要了我半条命。”

    张载九到家，一到家就倒在了床上，原本昨夜就没有睡好觉，还开了这么久的车，早就已经疲力尽。他躺一睡就睡到了晚上七，最后是被饿醒的。

    张载真诚地说：“我觉得你现在成功的。”有好车有好房，工作又面，他觉得自己这辈赚不到这么多钱。

    “说远了，回到徐凡真这里。当时我每次打过去她都跟在我父亲边上，我父亲很喜她，把她当作真传弟培养，也当成女儿，自己不愿意接电话就让徐凡真应付我，后来我和徐凡真倒是统一战线了，经常一些经济问题。”

    “就像经济学中的斯洛需求层次理论，第一层是生理上的满足，第二层是安全上的满足，第三层是，第四层是尊重，到了第五层就是自我实现的需要，而他们笃定我还在前两层踏步，这样的我心是空虚的。”

    张载的厨艺一直平平无奇，平常也很少在家饭，家里自然没有什么材。他拿上钥匙去楼了一碗汤面，边吃边刷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