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时候了还在医院呆着，当然休息不好！”顾惜看了看腕表，已经快凌晨一了，他的语气不由得更严肃了些，“你怎么能这么不把自己的当回事！别告诉我，你大半夜在医院是为了探望病人。”

    江湛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地攥着他的手腕，语气无比肯定：“你是来看我的。”

   许修然？他们不是分手了吗？为什么他还要去接许修然回来，甚至还为此和沈迟离了婚？他傻了吗？

    沈迟只能应。

    裴以辰对沈迟致意后，接过了顾惜的椅：“小惜，我们现在回家吗？”

    “……”沈迟叹了气，折回来扶住了他，江湛胳膊上缠着的纱布慢慢渗血来，“不好就别胡闹了，快该什么检查就去什么检查吧。”

    “是沈先生吗？”

    尽车祸没有伤及，但由于失血过多，他的双本没什么力气，只是走了几步就单膝跪倒在地。

    他把江湛扶到椅上坐好，捡起掉在地上的外给他披好，直起准备离开。

    顾惜看着他这样还想再说几句，但另一个人已经迎面走来。

    “去了，没什么大问题，睡不着吃药就行了。”沈迟有些心虚，其实他很久之前去神科本没有检查，只匆匆叙述完自己的睡眠况，让医生开了几盒佐匹克隆，之后每次去也只是单纯开药而已。

    “顾医生，”沈迟走到他面前，微笑着问好，“今天值夜班吗？”

    他转过，只见一人自己控着椅过来。

    ……

    “沈迟！”江湛原本坐在椅上，见沈迟冷着脸离开，竟站起摇摇晃晃地朝他走了几步。

    不行，他得和沈迟说清楚，让沈迟回到他边来。沈迟那么喜他，不可能不回来。

    沈迟看着他们的背影，莫名想起他和江湛，江湛很少跟他轻声细语地说话……

    “阿湛！”许修然赶忙冲过去扶起了江湛。

    真是人要倒霉喝凉都牙。沈迟万万没想到自己挤儿时间来复查能刚好遇到江湛也到门诊楼检查。

    他试着又往前走了几步，虚汗迅速浸透了他的病号服。许修然急得要哭来了，偏偏江湛里好像只有沈迟一样，本不理会他。

    江湛固执地甩开他的手，盯着沈迟的背影不死心地又喊了一声：“沈迟！”

    “你必须来，你现在的况我有些担心，”顾惜地握住他的手腕，关切，“明天检查一，没有问题了大家都能放心。还有你的失眠症，你有没有去神科检查过？”

    住院的应门刚刚打开，沈迟就听到后有清朗又熟悉的声音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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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迟已经快走到电梯边，听见后有人惊呼，意识回一看，江湛已经离椅二十几步之遥，正面苍白地站在墙边望着他，急促地呼着。

    “我知你忙，年轻人不能忙起来都不顾了呀，”顾惜叹了气，示意沈迟站到他面前来，伸手熟练地了沈迟的腹，沈迟闷哼一声，面发白，“明天午我在门诊，你过来复诊一吧。”

    沈迟苦笑了：“一小意外。”

    “不是，”顾惜仔细打量着沈迟，温声解释，“替同事值了会儿班，刚接完，我正打算回去。你的脸很不好，又开始腹痛了吗？”

    和江湛四目相对的时候，他发觉江湛的睛明显亮了一，而陪在一边的许修然的表就不怎么好看了。

    顾惜脸一红：“都说了你在外面别这么叫我……就这样说定了，沈先生，我们明天午见。”

    “太忙了。”沈迟有抱歉地说。

    “好的。”

    算了，想那个狗东西什么？好的不学，现在开始学起来绑架了，是不是哪天杀人放火的事儿他也得来了？

    “我……”沈迟想说他那里还有止痛药。

    第9章 那你饿死得了

    “我记得你早该来复诊了，为什么没来？”

    裴以辰代顾惜跟他告别，边推着顾惜离开，边轻声细语地说些什么。

    沈迟推着顾惜的椅往外走，鼻尖萦绕着顾惜上微苦的中药味：“是，可能最近没休息好。”

    沈迟顿了顿，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