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林素以前，大刚也有些慨，慨一番后，继续：“对了，她的味觉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她以前不喜吃辣吃酸，现在每次吃饭都会放很多辣椒和醋，我们问她不觉得难吃吗？她说没什么味。”

    陶牧之说完，问：“她现在喜刺激的运动项目么？”

    “刺激的运动项目？”大刚问了一句，后：“运动项目没有，不过她会去玩儿一些真人CS，还有蹦极什么的，上次我们组织一起去游乐场，一些男人都不敢玩儿的项目，她上去风平浪静玩儿完了，还觉得没意思。”

    “她这状态持续多久了？”陶牧之问。

    “半年？不，得有两年了。”大刚：“不过这半年尤其厉害。”

    “为什么？”陶牧之问。

    大刚愣了一：“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这样？造成她这个样的原因是什么？”陶牧之问。

    大刚沉默了来，似乎在思考，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您这么问倒把我问住了，这些我就不太清楚了。”

    说完，大刚像是想起什么：“啊，不过素两年前消失过一年。她是十八岁那年在摄影圈崭角的，十九岁在圈里就已经很厉害了。但是十九岁那年她拿了一些奖后，就突然消失了，等再回来就是一年后了。这样算来，她就是重新回来后开始渐渐不对的。”

    “那一年发生了什么？”陶牧之问。

    “这我真不知了。”小刚，“素心里很能装事儿，我就只知和她接的一些事儿，其他的关于她的状况，甚至家状况我都不知，更不知那一年她消失去什么了。”

    “好。”陶牧之应了一声。

    陶牧之没追问，大刚停顿一，问：“还有什么其他问题吗？”

    “没有了。”陶牧之，“你联系一她，让她明天午来医院，我的诊疗室在十二栋六楼。”

    “行，麻烦您了。”

    “不客气。”

    陶牧之说完之后，就挂断了电话。电话挂断，房间里又陷了沉寂。办公桌前，只开了一盏橘的台灯。灯光笼罩一小片天地，笔记本电脑打开，上面开着文档，记录了刚才大刚说的林素的相关况。

    陶牧之目光落在文档的宋字上，在看到“林素”两个字时，他睫微微动了动，而后，把电脑屏幕合上了。

    -

    大刚在和陶牧之通完电话后，就急忙联系了林素。林素上次骂错了人，这次看过了来电显示才接了电话。电话一接通，大刚躁躁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医生给你约好了，明天午三，去三院。陶医生的诊疗室在十二栋六楼，你可别迟到了啊……”

    “我不去了。”林素。

    大刚：“……”

    林素永远用她的变化挑战着他的计划，大刚掐着人中猛一氧，问：“为啥不去了啊？”

    林素喝了酒，语气平平：“不想去。”

    “哎，你可别这样，你知这个医生有多难约吗？他是公立医院的心理医生，我找了我小学同学的舅舅的大舅才给你约上啊，你说不去就不去了啊！”

    大刚心力瘁。

    往常大刚约的心理医生都是私立心理咨询室，这次竟然给她约了公立的。林素听完，问：“怎么约了公立医院的心理医生？”

    “那私立的心理医生不是扰过你么……”大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