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班反正也要一起回家, 她在外而等也是等，陶牧之发邀请，林素被截胡成功。

    “走。”

    林素答应，两人一起朝着陶牧之的诊疗室走。在走廊走着的时候，林素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你而都没有病人了吗？”

    “嗯。”陶牧之应了一声。

    林素看了他一, 陶牧之对上她的目光，林素睛里闪过了一丝光。

    “那不如我们……”

    “不能早退。”

    林素：“……”

    林素收起表，翻了个白回过了去。不能就不能，要不说正式工作和他们这自由职业者还是不能比的。林素想上班就上班，想班就班，多劳多得, 少劳也饿不死。拍摄想拉拉，想提前提前。陶牧之就不行了, 他就算完成了工作, 他还得在这里蹲着。

    -

    林素一边腹诽着陶牧之的工作质, 一边跟着他来到了他的诊疗室。许久不来陶牧之的诊疗室, 林素对这里依旧熟悉如往昔。去后, 林素拉开拉帘，直接在躺椅上躺了。

    陶牧之就跟在她的后，见她躺后，也回到了他的座位前坐了。他桌上还摊着一些资料, 坐后，陶牧之就开始整理资料。

    两人已经不是一开始那对立又陌生的关系了, 林素在躺椅上躺后，拉帘也没有拉上。她侧躺在躺椅上，望着陶牧之有些失神。陶牧之发现她的目光，回过了来，两人目光一对，对视了有那么两三秒后。

    林素将睛移开了。

    她什么时候和陶牧之对视上的！林素脸红心！

    刚才林素躺后，脑里就又开始想汪佳桦给她的提议，汪佳桦让她打电话给母亲，从和母亲的中，确定她对待她的方式。

    林素现在有三个问题，一是电话打不打，二是电话打了该怎么说，三是打完之后她和母亲会如何。

    被这么三个问题缠着，林素脑都想炸了，睛也不知看哪儿去了，等和陶牧之对视了不知多久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在看陶牧之。

    她看陶牧之嘛！陶牧之又不帮她划船！

    林素原本还只是愤恨自己嘛去看陶牧之，想到陶牧之不帮她划船后，林素把愤恨转嫁到了陶牧之上。

    男人没一个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