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

    没完没了了是吧？

    只是同一个地方了三次，林素差不多也已经适应了，第三次的时候，林素没有叫声，她闷着小脑袋，“呜”了一声，绵无力。

    陶牧之的目光像是月光的海，在一簇簇的短浪中，海的颜越变越。

    他的手从林素的左肩，到了右肩，手指再次去，林素又开始了新一的求饶。

    听着她的声音，陶牧之的眸轻微敛起，角勾了个笑。

    在给林素的中，陶牧之也就在她的肩膀用了些力气。她肩膀的肌用得多，酸痛肯定也更为明显。待到了后面腰椎的时候，林素已经很少会叫声了，偶尔声，也只是一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的舒坦声。

    陶牧之确实是个很好的师，如果他不心理医生了，林素觉他可以开个馆。

    林素想到这里，就跟陶牧之说了她的想法，陶牧之：“馆每天要帮太多人了，手会很累。”

    陶牧之倒也没说别的，只是提了一句“帮太多人”，林素就不知怎么的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

    “还要给别的女人？”林素问。

    “当然。”陶牧之。

    林素：“……”

    陶牧之的手还在她的腰间往游走，林素受着他的力与手，她像是沉默着思索了一会儿，对陶牧之。

    “你说的对，我支持你的决定。太累手了，要是忙得多了，指不定吃饭都拿不起筷……啊。”

    林素正说着，陶牧之又不知了她哪块哪块肌，她酸得浑一颤，还叫了一声。

    听着自己刚才叫的那一声，跟个小羔羊似的，丝毫不符合她这个资本家的份。她咳了一声，让自己气息稳了一些，教导陶牧之。

    “而且你的技术也不好，会得人有些痛，指不定还会被人投诉，就跟现在这个样，我就要投……啊！”

    林素：“……”

    我真的要投诉你了啊！

    -

    但是林素是没办法投诉陶牧之的，因为陶牧之是个，自己开店自己活。

    不过好在经过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过后，陶牧之的手劲控制了一些，后来的时候，都没有很酸疼的觉了，只剩了通的舒畅和舒服。

    林素原本就累，被通了浑的络后，困倦如般涌了上来。她趴在陶牧之的床上，闭着睛睡着了。

    陶牧之坐在床边，单只手给林素完了全。前面林素一直在叫，也有些“妨碍”他的工作，到了后面，他就基本上没用什么力了。

    就这样简单给她着，还没完，陶牧之就听到了林素匀称绵的呼声。

    她的呼在安静的夜里，透着令人安心的觉。陶牧之停手上的动作，他侧眸看向脸埋在床上的林素，叫了一声。

    “林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