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故意问他，手探去抚摸他的端。他的尺寸可观，涨大，漉漉的，摸起来很有弹。

    沈筠没有说话，只是疲惫地了。你解开他的锁环。他低低息了一声，又开始发抖。

    “以后只能在我允许的时候来哦。”　你着他的袋，动着他的。他蹙着眉，抖得越来越厉害，和以前的淡漠忍耐完全不同。

    看来，你遇见了良心商家。你不无调侃地想，看着沈筠急促地呼着，开始努力挣扎着躲避你的手。他确实没什么力气了，你轻松地他，行迫他在你手中来。

    “小疯……”　他得很多，溅在地板上，抖得几乎说不话，只勉挤三个字。

    你给男人了一些营养剂，喂了些。这段时间他不适合吃东西，免得总需要。球重新回去，你将药膏重新抹在他上，看他蹙着眉，艰难地息着承受。

    又开始吐，他起来，被你又了一次，然后上锁环。

    “晚安，医生。”　你吻了吻他的额，关上灯，让他彻底陷一个人的黑暗。

    先驯顺，心灵才会皈依。

    大概三天时间，他越来越。现在只需要你把一手指探他的后，那里就会十足地缠裹上来。红，前列的位置鼓了很多。他的也是，轻轻逗就会起来，红涨。

    对于他的变化，你们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沈筠是医生，不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清醒只会更绝望吧，大概。

    “使用这类未经批准的药是非法的……”　有一次他低声说。你几乎被他逗笑了，笑盈盈地咬了他的一，让他轻哼声。

    “难囚禁您合法吗？”　你说。这让他无话可说，只剩连绵不断的息。

    显然他虚弱了很多，也脆弱了很多。那双修漂亮的手始终被捆在后，或者绑在，只有偶尔会被放开认真敷。第一天时沈筠试图挣脱，反抗。那次尝试只让他获得了双倍剂量的药，之后再被放开时他只是顺从地任由手腕被，疏通僵死的血脉。

    “您真好。”　你亲着他温的脖颈，对此到满意。

    也或者是聪明的选择。第一天力尚存时没法办到的事，现在变得更难了。日夜被你打，他始终被蒙着睛，你经常故意在早上、午、半夜之类的时间对他说晚安，在他才睡了两三个小时时把他醒告诉他天亮了。沈筠大概会觉得已经过去了很久。

    世界遥远，灯开了就是白天，灯灭了就是夜晚。

    第三天结束后你把他拉到卧室床上。用“拖”或者“抱”也许更合适，因为他几乎没力气走路。你把他的手用链束缚在，不费什么力气就重新把他摆成双大开的姿势。

    修的手指攀着的铁链攥，沈筠从球溢低低的、断续的与艰难的息。那个柔媚红的还在儿，黏哒哒沾了床单。他着，有些时间没了。

    你趴在他的怀里，环住他的脖颈。他的在你轻轻起伏，像一条湖面上飘摇的小船。现在他没力气再躲开，只是偏了偏，想让你从他上去。可惜你抱得很。

    你着他立的。那里现在也很，他轻轻抖着溢息，呼沉重。你摘掉他的球，他的声变大了，声音很哑。

    啊，叫坏了嗓。

    这可不是你想要达到的效果，你喂他一糖浆，他直接咽了去。于是你拧了一他的，让他低低叫了一声，又喂了一，“请您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