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询问他要不要支烟，他摇拒绝了你，说他不烟。停了一会之后他起去冲了个澡，再来时已经穿上睡袍。

    你的回应是动了几手指，相当有效。德莱恩差失声叫来，立刻闭上了嘴。他将手搭在你肩膀上，想推开又迟疑，最终就那么放在那里。又一个接。

    既然你获得机会，那么没理由丢掉。这场战役你别无选择，唯有胜利一途。

    好吧，德莱恩少校。原本你的妈妈和妹妹迟早成为那些烟尘中一些微不足的灰尘颗粒。女人和男人在这里一样要承担重力劳动，她们要挖掘葬坑以便于埋葬焚尸炉烧不完的那些尸——即你们同胞的遗骸。你有十多天没见到她们了，但你靠两盒香烟从一个士兵那里打探到她们的消息。她们被分到23营区，那儿状况很糟。

腰。他大的火温度透过你的裙传递到你腰间，让你有和他肌肤相贴的错觉。

    “阿克曼小，离我远。”　他息着说。

    但德莱恩没。他息着了，示意你继续。于是你的手指继续着他，弹奏琴键一样敲打少校的前列。德莱恩半撑着自己重新靠在靠枕上，但是他的双看起来没什么劲儿了。你又让他了两次，他终于来，脏了你的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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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您。”　你礼貌地回应。

    “看样您了。”　你说。

    “浴室也向您开放。不过我猜您不会想在这里呆太久。”　德莱恩说，他的光落在你裙摆上，发现仅有的污渍已经被你掉了。

    “沉默是金，阿克曼小。”　德莱恩少校低声说。他的声音里还带着之后的微哑，但是能听他确实绪不佳。

    “看来您没和贵的德国小过这件事，对不对？”　你问。

    到营区时大概已经半夜三多。因为你的特殊份你有一间独立的卧室。你拧开龙用集中营泵泵的地洗了五六遍手，温寒冷刺骨。你把冰凉的手贴在脸上，用冷抹上，让火的双冷却，用手撑着洗手池闭上睛休息了一会。然后你脱掉衣服，彻底地清洗它，罔顾那样可能洗坏黑丝绒的面料。最后你洗漱，刷牙，躺被。

    你没怎么在意那污渍。事实上少校看起来比你糟糕得多，你衣衫整齐，除了手有些酸以及衣服上一些污痕之外看上去和刚坐在这儿时没什么区别，甚至没汗。但德莱恩则在床上，息急促，从脖颈到脸颊都泛着红，他肩背、脖颈和额上都铺了很薄的汗，让他在灯光看起来微微发亮。

    是的。少校永远不敢邀请一位德国小这件事，他只敢向你，向众所周知的低贱者确认他的堕落，同享他的罪恶。他看轻着你，同时也害怕你看轻他。他维持着傲的攻击，他的一半可以在上地伤害你，但另一半警惕着保护自己免受你的伤害。

    他的小腹压，腹肌因为用力纤毫毕现，抓着床单的左手几乎将床单拉起来一块。你的指尖骤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收缩，少校向后仰起脸，撞到床，双从你腰间落。他的息完全中断，整个人像断电的玩娃娃。几秒之后他才重新开始息，整个人从靠枕上落到床上。

    直到这一刻，你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到劫后余生。然后你尝试重新在脑里将一切串联。德莱恩少校、自我厌恶、傲。显然他被政治思想侵蚀得彻底，他鄙夷你们的族类。但是他同样鄙夷自己，他是异类、这件事的话会集中营。更可怕的是，连他自己也信此为罪孽。

    但那又如何呢，谁来怜悯你们？你稍微拉开一线窗帘，焚尸炉正在孜孜不倦、永不停歇地工作。它负重任，要吞太多尸，几乎忙不过来。距离太远，遮挡使你看不见建筑，但能看到集中营夜间的灯光中，黑烟从那个方向而上，在墨蓝的夜空中像几大的墨印。

    你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德莱恩仰起脸闭上睛，你看见他的睫颤抖着，结动，他张开嘴大息，膛激烈地起伏。红从他脸上蔓延到脖颈，在白皙的肌肤上宛如云霞。

    那金发显得有些凌，德莱恩用手将自己撑起来，拉过被遮住他赤的。虽然刚刚经历了，但少校看上去心糟糕。

    意识到这一时，你甚至对他到了一微末的怜悯。和你不同，你从不认同他们那。而德莱恩则多半是定信徒，像虔诚的保守派犹太教徒发觉自己是同恋者那样，他到崩溃和痛苦。

    “……看样您也不需要我给您提供换洗衣。如果您想，我会叫人送您回营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