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莱恩来得及提质疑以前你不轻不重地去，辗过前列，让少校发一声猝不及防地轻，他飞快地回过去撑住自己。

    你来来回回地吻他后颈和侧脸，足够有诚意，直到你怀里的大型猫科动心满意足地重新放松来。年轻的金发军官着一轻哑的没那么认真地抱怨你“变得相当狡猾”，红从他的耳朵一直蔓延到脸颊。

    “仅此一次。”　他说。

    “好。”　你说，然后你忍不住笑起来，让少校不满地咬了咬你的指尖，“别笑……”

    “是你自投罗网的，文森特。”　你说，指腹抵着德莱恩的牙尖蹭了蹭，然后你重新掀开钢琴盖。曲谱是现成的，肖的《降E大调夜曲》。

    德莱恩的手碰上琴键。你的手臂贴地环着他的腰帮他维持平衡，但是你还埋在德莱恩——虽然还好心地没动。少校的手几乎在发抖，压儿不用费什么心思就能听他弹错好几组和弦，但显然他努力让自己弹得像样。

    那不是《命运响曲》那类激昂澎湃的华章，德莱恩尽量稳住自己的手，但你的手指绕着他的打转，让那里变得红立。少校的息越来越急，你贴近他，握住他火的。从饱满的粉红端清正淌来，你沾了一，用手指在德莱恩大侧把它们抹开。

    德莱恩的小腹猛地收。那双琴键上的手顿住了一瞬间，然后勉继续去，但是现在夜曲开始变得有激烈了。你代替肖成了新的作曲家，让英俊的军官咬嘴。

    “嗯……”　他几乎是从鼻腔轻哼声，但持正飞快地土崩瓦解。你开始动，那件人工造几乎像你的一分。你控它像手握指挥，你从未学习过指挥——但现在你学会了。

    无师自通。

    你温柔缓慢地动作，给德莱恩留了适应的空间。钢琴声掩盖了黏腻的声，你几乎能看见你来时那一儿动人心魄的微粉。火的黏吞着你，在德莱恩不自觉绷腰时你几乎不来。但是你加了一力，更重地碾过前列，那让德莱恩猝然从琴键上抬手。他抓住钢琴的右端，腰更地塌去，“不行、克莱尔……”

    汗珠沿着他脊椎的凹陷，那一晶莹在后腰停住，随着德莱恩腰的轻颤晃动。年轻的军官急促地息，他几乎是不自觉地迎合你，在你用掌心抚摸他小腹的时候那里的肌就绷，让你忍不住他柔韧的腰侧。他声。

    “文森特？”　现在你几乎是在欺负他了。你吻着德莱恩的后颈不许他躲开，手臂绕过去压少校的腰，然后开始缓慢地律动，但每一都到最，让德莱恩忍不住向前挪了一。息和越来越不可抑制，他被得浑发，激烈地起伏，那在你臂弯间动，他沾着薄薄汗的肌肤在灯光微微发亮。

    那引着你的目光。琴声停止，德莱恩抓住你的手，说他想看着你。于是你松开他，阵地转移到沙发，那里狭窄又安全。台灯照不到这里，但炉燃烧，那亮光照亮德莱恩，让你能看清他。跃的光英俊的军官枕着沙发的扶手，他的腰抬起，大夹着你的腰，湛蓝的睛迷离，睫轻颤。红从他的脸颊蔓延，连脖颈和都泛着的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