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心里想或者是私说。

    也有不少人认为向来杀伐果断的殷叔夜在这一块还是输给了湘夫人，如此昧着良心袒护湘夫人，简直是是非不分、认贼作母，蠢到家了。

    或者，殷叔夜在很的一段时间里，也有这样的挣扎、否定和怀疑，构成他冰冷猜忌的格。

    也构成了那个白天在潇湘小筑里认真扫墓锄草、晚上发烧却握着辛桃馥的手，呓语“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姨母”的他……

    调查员一开始查到的事也大抵如此，但辛桃馥跟在殷叔夜边的时候，明明白白地看得来，殷叔夜不是傻，他可没那么好骗。

    湘夫人就算是狐狸托生，也不能够把殷叔夜演一辈演去。

    再说了，辛桃馥亲去过潇湘小筑，亲看到湘夫人和相潇潇曾经居住过的环境。他能看到姊妹的合照，她们曾经一起分享过的空间……无论从什么角度看，湘夫人和相潇潇的好都不像是假的。

    而且，从她们的用品、房间看，她们两姊妹的待遇也十分一致，并不存在相潇潇受程度到能够继承九成遗产的迹象。

    因此，辛桃馥让调查员从这个角度发行调查。

    结果也让人意外。

    调查员说：“辛老板的想法是正确的，湘夫人和相潇潇虽然不是一母所生，但关系很和睦。她们的母亲都不被相父认可，相父只要孩不要母亲，把孩抱到家里照顾，而两姊妹从小都没有接过亲生母亲，父亲也没多少时间照料她们，从某程度上来说，她们只有彼此，所以关系确实非常好。”

    “是这样的关系呀……”

    “不错，而且相父没有偏相潇潇，甚至说，因为湘夫人是小女儿，又更嘴甜会来事，所以比相潇潇还更受父亲一些呢。”

    辛桃馥叹了气：“那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调查员回答：“湘夫人在二十二岁那年与父亲发生了非常激烈的争吵，最后离家走，去了X城。在那之后，湘夫人一直没回国，直到父亲去世。可能是这个原因让相父对她非常失望，所以相父才把大笔遗产给了相潇潇，只给湘夫人很少的分。”

    “诶？”辛桃馥顿了顿，说，“他们父女因为什么发生了争执？”

    “事发生得太久了，而且是他们的家事，当事人都已经不在了，我一时间很难查来。”调查员用无奈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