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上你。”

    他似乎是刻意一顿，齿才再度相碰。

    “小曜，你值得拥有更好的选择。”

    在他目光的注视，我向后退了几步，转落荒而逃。到最后都不清楚顾鸣生说的究竟是，还是人。

    第24章

    严格算起来，这是我与顾鸣生第二次接吻。

    相隔十年，看起来一切都是人非，可心难压的悸动却还是那样真切，无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以为顾鸣生喜我。

    当我冒这个想法时险些笑声，这怎么可能呢？

    或许放在十年前，当我还是一个小的时候，顾鸣生以这样的姿态回应我，一定会让我激动地分不清东南西北，直接缴械投降表达心意，全然不在乎后果如何。

    可是现在，我已经从一个小变成了要顾虑各个方面的成年人。的地位一落千丈，取而代之的是理智，后果，还有说不清的利弊......需要考虑的东西一旦变多，也不再纯粹得令人喜，反而让我升起一丝后怕，惴惴不安。

    懦弱也好，逃避也罢，我没有再给顾鸣生发任何消息，就像单方面抹去那晚的记忆，也希望顾鸣生能对此只字不提。

    虽然这份期望并不单纯，掺杂着一些我也不明的心绪，但我想，让这件事到此为止是最好的选择。

    可顾鸣生却一回与我失去默契，没有路牌。

    他在翌日发来一条短信，容只有短短三个字：对不起。

    没有装作酒后失忆，没有故作玩笑，他用我最不习惯的认真语气，发来这句歉。

    为他昨晚的失控，也为失控后的那个吻。

    我收到这条短信时，前空白了几秒。随后就想打开顾鸣生的脑看看里面是不是搭错了哪，还是酒没醒得彻底。直到赵泉声提醒，我才意识到手机屏幕已经在时间后自动黑屏。

    我没有再打开，将手机放在一边，选择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

    当两个人关系太熟，就有这一不好。

    我已经习惯顾鸣生不着调的轻佻态度，也习惯他平时若有若无的暧昧举动。我将这些统统归为他的格与恶作剧，可当他真的选择将暧昧坐实，我反而不知该怎么面对了。

    赵泉见我心低落，便留空间，过去与同事叽里呱啦的讨论起跨年活动，气氛格外闹。

    即使过完旧的一年，残留的问题也依然会带到新的一年。万事万都不会因为时间就轻易消磨，我明白这个理，却还是选择了最可耻的逃避。

    顾鸣生没有再持询要我的答案，这件事似乎就如表面呈现的那样，渐渐搁浅。

    跨年前一天，我收到了何晋的短信。

    还没有开，我就隐隐猜到里面的容。果不其然，何晋想叫上几个朋友一起办个跨年聚会，唱歌看电影潇洒到凌晨，问我要不要一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