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琛哽了一，又说：“就算是这样，也总有意外的况，比如说，你手机丢了或是坏了，想想当面的艳X门……”

    然而，晚上走卧室的时候，程亦琛差被床的照片给闪瞎。

    “那我得复印几份，一份贴在我的实验室，还得装包里一份。”

    讲了一晚上的理，程董总算是把他的浴照都回收了，但林惜言持要在床贴一张，理由是：“我每天看一遍，才能记忆刻。”

    林惜言探来，嘿嘿笑：“我存了好几份，手机上有，包里也有。你要是觉得这张不好看，待会儿我给你看看别的。”

    林惜言：“我认真想过了，你那个补充协议对我可能没啥用。当然，钱是个好东西，人人都喜，不过本来就是天降横财，要是没有了呢，我也不是那么遗憾。但是，要是离婚了，不能再摸你的腹肌，也不能看到你的盛世颜，我就觉得备受煎熬。要是再往想，有另一个女人天天抱着你摸你，我就得气炸了！”

    求求你喜我的钱吧！

    好主意。

    那是一张他从浴室走来的照片，上只裹着一块巾，勉遮住了重位。

    程亦琛：“……”

    林惜言：“……”

    程亦琛：“……不了吧？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林惜言走了来，连忙打开手机：“我设定一个密码文件夹，都存这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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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董已经能够想到，明天上来换洗床单的阿姨看到，会是什么表了……

    程亦琛：“……”

    “嗯，鉴于你有前科，已经跟我提过两次‘离婚’这个词了，我不得不提前准备。看清楚了，对方无过错持离婚的话，你就拿不到份和分手费了。那些钱，可是能让你任何研究课题，不计较回报，想想你的课题，想想你要买的仪，或许就能冷静来了。”

    “我是说，为什么你要贴在这里？什么时候拍的？”

    “这是什么？”林惜言拿起来从看了一遍，“离婚协议补充？”

    周日晚饭之前，林之民喊了女儿过来，从行李箱里扒拉来一个黑的袋，说：“正好有个事儿要你帮忙。”

    程亦琛眸微，看着她潇洒地落笔，心里有那么一丢丢的不痛快。不过，本来就是假的，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协议签署快要两天了，方明曦那边依旧毫无动静，程亦琛也摸不准，她究竟是力所不能及，还是再等待什么机会呢？

    程董咬牙：“真的。”

    第17章

    程亦琛声音微微颤抖：“这是什么？”

    趁着林惜言去洗澡的时候，程亦琛把照片撕了来，用碎纸机打碎之后扔了垃圾桶，却没想到，拉开屉，里面还有一沓备用的。

    林惜言一想也是，婚礼还没办呢。不过这份协议她完全没有当一回事，痛快地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给你看真人版的。”

    “这照片，被别人看到了，不好吧？”程董努力挣扎着，想要毁尸灭迹，“你的手机都不喜上锁。”

    看了公司的监控视频，以及回想着这段时间林惜言的异常，程亦琛约莫猜到了些什么，但又觉得匪夷所思。

    袋里面也不知装了什么东西，一层又一层，包裹的严严实实。

    总之，这照片不能让第三个人看到了。

    那一瞬间，程亦琛几乎窒息。

    ——林惜言并没有注意到，上面程亦琛的签字，跟他本人的手写签名，有着微妙的差别。

    犹豫之，他还是决定将这份协议带去办公室，再看看况。

    思来想去，却仍是无法确定该怎么寻找证据，这事说去，也很难有人相信，他也只好先从林惜言这边手，个小测验，让律师写了一份协议，两人共同签字。

    这女人确实恶心到他了。而且，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不知从哪里跑来的女人对他的人生指手画脚，妄图以这鬼祟手段改变他的选择，这绝对不是程亦琛能够忍受的。

    林惜言无比坦然：“你的浴照啊。”

   程亦琛却没忘。

    林惜言眸一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