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小时后，林惜言才又说：“确定了，是从天澜化工来的。”

    汪支队立刻握住了林惜言的手，满切：“多谢程太太提供的信息，麻烦您了！”

    林惜言说：“测个pH就行。快速检测试剂不能对土壤行检测，我简单个测试就行。”

    另外几人站在一边，耐心等待着。

    “啊？”副支队抬看她，一脸言又止。

    程亦琛心里面有了些微盘算，总觉得抓住了什么，又觉得会不会是自己想多了……

    “来了。”林惜言对着门外招了招手，周晴提着一个橘黄的箱走了来，气吁吁。

    林惜言并没有这些烦恼，依

    “可能是趁着学校放小假的时候？”

    林惜言想了一那个场景，也觉得只有这个时候了。

    汪支队倒是没有怀疑她的话：“能说说理由吗？”

    程亦琛眸光微闪，在心里默默数算了一，三次了，这是第三次了……

    ——明德中学是寄宿学校，每两周学生放一次小假，周五午放学，周一午上课。家们会来接送自家孩，校门熙熙攘攘，各豪车齐聚，能堵上三四个小时，人量堪比饭的堂。

    “帮我搬一。”林惜言递过去一副工作手。

    “说来也巧，因为废池理废不达标，天澜化工被罚款好几次了，几个月前，他们老总特意找了我的老师，想要重新设计，我跟着去实地考察过，顺便也参观了一化工园区另外几家的生产线，对那一片还算熟悉。”

    程亦琛：“应该的，公民有义务合人民警察的工作。”

    对方立刻应：“行，那咱们现在去吧。”

    “好的好的，如果有新况，免不了还要上门打扰，程董多担待。”

大三到博士毕业，我每年都要去附近的化工厂金工实习，对这些原材料还算比较了解。”

    程亦琛二话没说，挽起六位数的西装袖就过来了。

    “还好我今晚在宿舍发愁，没有去跟朋友吃大餐。”周晴跟她嘟囔，手上的动作一儿没慢，利落地将箱打开，里面的东西取来，有试纸、一次试剂、纯，还有一个小型仪。

    回去的路上，林惜言皱眉思索：“真奇怪，借用我的名字领取这么多硫酸，还从实验室带去了，竟然没人发现？学校的理这么松垮吗？”

    程亦琛也跟了过来，林惜言倒是没有拒绝。两双睛总比一双要看到的多。

    针对林惜言的小动作一直没有断，但是方明曦那边，却查不来任何异常，甚至他特意放到办公桌上的补充协议，都没有被动过——前提是，方明曦并没有机会到他的办公室。

    副支队连忙赶在他之前，将一箱试剂搬到了边上：“我来，我来。”

    程亦琛明白暂时是洗刷嫌疑了，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便说：“我们回去等消息？”

    副支队看她的神瞬间就变了：“不愧是材生啊！”

    林惜言蹲了去，果然看到地砖上残留了一些泥渣：“我知这些试剂从哪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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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箱上沾着的泥渣。”林惜言指了指地上，“pH值在9以上，又呈现棕褐，土壤的状结构，很明显是被碱废期渗透……这批硫酸的杂质格外多，是初级产品，连二层过滤都还没有。那就意味着，生产车间是独立车间，与过滤和净化净化工序之间得有隔离阀……综上所述，只有天澜化学符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