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琛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但实在太大胆了，他反而不敢确定。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他刚好将手里的这一叠资料看完，脑里就只剩一个想法：匪夷所思。

    赵时宇停车，在会客厅之前，又问了一句：“您觉得还要继续查去吗？”

    “继续查。回去之后，你对照着这几个时间，去查一公司监控，将方明曦当时的状态截取来，发给我。”

    赵时宇应。

    程亦琛便没再说什么，信步了大厦。

    林惜言这一上午过得极其不顺，先是置好的试剂被来问问题的学生不小心打翻；然后又被硫酸溅到了手背上，幸好当时带了手，她快速将手扯掉扔了池里，才没受伤；刚刚，才用了三次的石英比皿又突然碎掉了……

    “今天不成了，供货商那边没有现货，现在订货得两天才能到。我跟师弟借了两个，午找个小孩儿给我送过来，能校准好就不错了。”

    林之民来的时候，正巧碰上硫酸飞溅那一幕，也是心有余悸，担心：“言言你是不是最近没睡好？这么简单的作，你怎么会失误？”

    林惜言摇，很持：“我没有失误。”

    奇怪的事又发生了呢。

    林之民又说：“爸爸也没那么着急，你不要有压力，慢慢来。”

    林惜言：“您就放心吧，婚礼之前我一定给您准备好。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药成品也能来。”

    林之民很有些意动：“真的？”

    “您都知是哪质起作用了，我就是提纯净化合成而已，能多难？”

    林之民顿时笑了起来，满心期待。

    林惜言走到实验室外面，给程亦琛打电话：“在忙？”

    “没，跟朋友喝了杯茶，正要去找你。忙完了？一起吃午饭？”

    林惜言应：“好啊，了小故障，今天没法分析了。”

    电话里面，程亦琛也不好多问，只说：“我半小时后到。”

    林惜言决定将最近发生的这些事，都跟程亦琛说一遍。她不能这么被动地等待去了，太耽误她的时间了。

    虽然依旧毫无绪，林惜言却很烈地直觉，这些诡异的意外事件，跟那个叫方明曦的女人，脱不开系。

    林惜言抬看向程亦琛：“你觉得呢？她在公司里面，在众一致的好评吗？”

    “刚好得到一份资料，或许可以证实你的猜测。”程亦琛将文件夹递过去，又说，“公司的风评不备任何参考价值。秘书室没有绩效只有奖金，与任何门都没有直接利益关系。而且，他们是直接与我接的人，人缘好也是理所当然。”

    顿了顿，程亦琛又举例佐证了一自己的观：“赵时宇的得到的好评，比我还要多。”

    林惜言：“哦~”

    懂了。

    这个语气词就很微妙，程亦琛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解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