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琛也随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比起昨天并没有很明显的改善，依然还是混杂着组织的血迹，慢慢地往外渗，伤溃烂的肤边缘甚至还扩大了一些，颜也是不太正常的黑紫，衬着她莹白如玉的肌肤，格外让人心惊胆战。

    “太太，要不您还是别看了，越看越疼。”吴新涵不忍心。

    林惜言回过神：“倒是没那么疼了。”一边说着一边若有所思，很快，她就想起了什么，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抓住了程亦琛的手腕。

    程亦琛没动，静静等待着她的一步动作。

    “也没什么稀奇的啊……”

    程亦琛应和：“嗯，普普通通。”

    吴新涵：“……”

    秀恩就算了，还非要打击人。这都普普通通，那她以后找的男朋友，岂不是歪瓜裂枣？

    林惜言放开了他的手，又说：“我总觉得，昨晚上突然没有那么疼了，是因为你。”

    现在回想起来，就是程亦琛握住她的手大概十多分钟之后，疼痛度就骤然降低，在原先那个疼痛度的比对之，正常的痛本扰不到她的睡眠了。

    程亦琛微愣：“可能是心理作用？”

    林惜言看他：“疼不疼，没人比我受更清楚。我也不觉得，疼到那程度，是我臆想来的。而且，后来我真的睡着了，不是不疼了，而是没有那么疼了。换药的时候就格外疼，理溃疡也很疼，但是都不如昨天午到睡觉之前那段时间疼的厉害。”

    现在包扎好了，林惜言不去刻意受，那细微的痛，几乎可以忽略了。

    而且，她也不是一时兴起，才来这样的猜测。

    从一开始，她无缘无故想要离婚，在脑里构思“程亦琛是个渣男”的未来，林惜言就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专门写了一本日记。

    “帮我把那个棕的密码锁本拿过来。”

    吴新涵连忙应，楼去找她昨天背的包。

    林惜言犹犹豫豫，不知要不要说。

    程亦琛看着她，难得的开玩笑：“还有不能对我说的事？不是说最我吗？”

    “倒也不是，就，很离奇，怕你不相信。”

    “我说给我听了，才知离不离奇。而且，你都不告诉我，怎么知我会不信？”

    林惜言便将曾经过的那个梦告知他：“……就是在方明曦害我受伤那次吧，我睡了一觉起来，就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

    “你怎么会信？”程亦琛笑了一，眸中闪烁了一，就连微微翘起的角都仿佛带着嘲讽，“就算哪天我们真的分开了，我也不会跟方明曦结婚。”

    别说结婚了，正常际都不可能，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最初跟林惜言在一起，都是于利益考虑，方明曦又算哪葱？

    “现在我当然知，那会儿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也可能是我小说看太少了，不了解现在霸总们的行。”

    程亦琛一就明白了，这才是昨晚林惜言提离婚的原因。

    林惜言又问他：“你就没有现过脑不清醒的时候？”

    程亦琛想了想，好像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