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嗯，都很接地气。

    认了一圈之后，林惜言刚坐，她的几个发小就凑了过来，七嘴八地指责她。

    程亦琛：“……”

这事儿也就抛之脑后了。

    “还不是你惯的！从小就作的要死，叫你不要纵容她，非不听。现在好了，你谈恋结婚，她就跟你闹绝！”

    “我不信林叔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每句话都听得懂，连起来怎么就有理解不了呢？

    “就是啊，宋瞒的也是真严，天天抬不见低见，也不说一声，我们只知你谈恋了，这才多会儿，哪能想到你会结婚？”

    林惜言原本打算留着给她爸看来着，好让他对程亦琛别再有那么大意见，成这样真的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但是后来，就没用的上。

    林惜言义愤填膺，掏手机在相册里翻了翻，打开几个视频给他们看：“那群男的，得也就勉脱离了类人猿，你好意思说？！连我们学校的未成年都不如！”

    “你博士毕业了吗？就先着急结婚！”

    程亦琛：“？？？”

    程亦琛站在门，决定继续听一会儿，看看他们还能用什么词汇骂自己。

    林惜言面无表：“欺负我没看过男团选秀节目？”

    “董事，我跟辛炀谈过了……事就是这样了。我先把辛炀带回来了，这小倒也老实，从到尾都很合，您不必担心，我会继续调查清楚。”

    “什么？”

    林惜言看着他，幽幽说：“再的话，我这辈还能找到一个人类男当我对象吗？”

    难她的备选里，还有非人类？！

    从小到大，他得到的，全是各式各样的赞扬，不论是读书时候，还是接班程氏之后，他的成绩，都可以说是名列前茅，远超第二，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一天，他被这么多人异同声地讨伐。

    林惜言也跟着叹气：“再等等，她总会消气的。”

    这觉，还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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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亦琛应了一声：“知了。数据不用追回，言言看过照片了，说那几组数据没什么用，他们拿到了也不一定能合成。去查查这家化工厂的全况，包括，跟方明曦以及她家里人的牵扯。”

    而且，也让他重新定义了一林惜言的生活圈。

    程亦琛正要敲门，赵时宇就打电话来了。

    ——宋是在她父母国之后，期寄宿的家。

    “息！你就不能光放？”

    林惜言连忙换了鞋，往外走，又叮嘱她的小伙伴们：“不许当着我老公面说他不好。”

    几个发小凑一块儿看完之后，大家都沉默了，转而又换了新的话题。

    “很明显，程亦琛成这样，林叔就不可能喜他！”

    “我是说，你喜得好看的小鲜，不如多去歆歆的公司转转，男团那么多练习生，总有几个你能看得上的吧？”

    “一看就不老实！”

    好的确定了，是真闺。

    “怎么突然就要结婚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咱们发小好几个都在国外，本回不来。”

    挂了电话之后，程亦琛才又返了回去，敲门喊人：“言言，婚礼要开始了。”

    “嘴快之前，先照照镜。”

    发小：“……”

    程亦琛：“？？？”

    林惜言：“其他事我都能让着她，但是选男人真不行，还得我自己说了算。”

    这是上次周晴吐槽的时候，发给她的。

    程亦琛：“？？？”

    林惜言喝了一杯红茶，又了一会儿，觉终于缓过来了，便开制止小伙伴们的声讨：“对我来说，那张脸就够了。”

    “不过，歆歆竟然真的没有来，这次看来她很生气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