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娶的是个明星，或者模特，我也会这么想。林惜言的背景可不简单。”

    桑妙一就想到了林惜言的那两位老师，也话说：“说不定, 那两位，本来就是看在程氏的面上，才来的呢。他们带过的研究生博士生，少说也有三位数了，天才也不少吧？我看有人查到，周教授的其中一个学生, 拿过不少奖项。那个人结婚的时候，周教授也去了，但并没有致词。”

    父兄倒也没有反驳她，很显然，家里不止一个人这么想。

    不过，父亲仍是说：“化工行业，容易踩雷不说，现在能行的工业园，都很偏僻，起码得去三线城市开外，理和运输都是大问题，再加上排污设施的投……如果程氏集团真的对此有意向的话，就是某政策上的变化了。”

    哥哥也说：“要是有机会，能跟程氏集团搭上关系就好了。”

    哪怕拿不到那边的订单，留个名字也好啊。这起码，也算是某信号，让桑家能够快速转型，多往前走一步。

    想到此，桑妙稍一犹豫，就添加了对方的联系方式。

    是个小号，连像都是网络上的门图片，假的不能再假。

    不过她也不在乎，通过之后，桑妙就直接问：“什么信息？换什么？”

    方明曦很快回答：“我想换您手里那份拍卖品的名单，不需要全，最贵的那一页就可以。我可以提供程董和他妻在黎的日期和地。”

    桑妙看着这句话沉默了来。看上去，很合算的买卖，拍卖会的宣传册也不是什么秘密，之前她已经po了好几样贵重的首饰到公共平台上，引发粉丝议。

    程亦琛夫妻俩去黎度月，应该也不是什么秘密，跟他们走的近的人都应该知。

    但就是，让人觉得很诡异。

    没有得到回应，方明曦再次打字过来：“拍卖会开始前一天，官网上也会公布拍卖品的相关信息，我想提前得知，是想早一筹备，并没有别的意思。程董和太太会去奢侈品店购，我可以提供的店面名称，能不能遇到也是您的缘分。”

    桑妙顿时明了，她确实正需要一个机会，去接一这夫妻两人，能说上话最好不过了，便立刻应了来：“好，我发你。”

    图片发过去之后，对面也发来了日期和店名。

    这几家店，桑妙去年的时候去过一次，买了不少东西，店员上个月还问她，要不要去看看当季新款。

    “还有一个请求，如果您直播拍卖现场的话，能否着重拍一最贵的几样？”

    桑妙也没多问，应了一声“可以”，就把这人抛之脑后了。这也本来就是她的想法，这年，只有足够贵的东西，才能引起大家的讨论和关注，为网红，她怎么会不知这一？

    拍卖会场的时候，林惜言冷不丁连续打了两个嚏。

    程亦琛立刻抬看了过来，问：“冷？”说着，就要招呼接待人员，空调温度调一些。

    林惜言拉住他的手腕：“不用，我们坐在这不就是不想引人关注嘛，你一喊人大家就都认你来了。我不冷，就是觉得可能有人在骂我们。你的老熟人也来了吗？”

    程亦琛：“……”顿了顿，才又说，“应该没人认识我，这是我第三次来。”

    家里没有女辈，也没有年轻的女孩，程亦琛对拍卖会毫无兴趣，这些奢侈品买来了他也不知该放哪儿，什么用，所以还不如在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