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炀了：“应该是这样。她写了来，然后系统让她所描写的经过，成为了事实。”

    程亦琛若有所思。

    林惜言：“神笔良？”

    辛炀：“我也猜着，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程亦琛若有所思，回想着他手里得到的各信息：“应该也有某限制吧？”

    赵时宇也连忙说：“综合之前几次的况，有些事她是察觉不到的，哪怕是老板和太太没有刻意隐瞒的；但是有些我们觉得私密的事，反而她都知。”

    林惜言应：“确实是这样。而且，她几乎都是针对我。”

    辛炀眨了眨，以他浅薄的、书本上看来的恋知识，发灵魂质问：“这个方明曦，她喜程董，想要上位，不就是要把林老师搞掉吗？如果她针对的人是程董，那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上林老师了。”

    林惜言打了个寒颤，义正严词：“我是直的！”

    程亦琛：“……”

    “得想个办法，把这个所谓的‘系统’来。”

    辛炀言又止，他真的觉得林老师很敢想。

    林惜言看着他：“你梦那会儿，都看到了什么？我的意思是说，通过你那个梦境，你对于这类东西，有多少了解。”

    “您要这么问，那我只能说，完全不了解。”辛炀说，“但是，我听到一些很新奇的词汇，记录了来，老师看到了，或许会有什么发现。比如说，剧。”

    辛炀从书包里掏来一个小本本，撕来其中一页，递了过去。

    看完之后，两人异同声：“剧修改！”

    ——程亦琛也明白了，方明曦能够窥视的那一分，是剧。

    林惜言还是有些困惑：“剧，那就表示，对方明曦来说，我们生活在小说或者电视剧里？而我们俩，是其中戏份比较多的人，所以她才能窥视我们的生活。想想好恐怖啊，像她这样的人，不知还有没有别的……”

    这么一说，大家都沉默了。自己的生活被当成剧来观看，谁都不会舒服。

    当天晚上，特殊办事的人也主动找了过来，还是上次的负责人，以及，最近借调在他们公司的年轻人小王。

    “周。”程亦琛主动打招呼。

    这是个约莫三十五岁左右的男人，个不，材略显圆，得很喜相，一看就让人心生好。

    周乐呵呵地说：“每次看到你，我都觉得我不为人。”

    林惜言：“……”

    真是难得，能够看到这么有自知之明的男人。

    “周说笑了。”程亦琛了林惜言的掌心，又说，“看来是可以结案了。”

    周：“多亏了那个叫辛炀的孩，还有程太太的神思妙想，才能这么快找到源。”

    “确实是个数据bug，不过所有金手指都差不多是这样的，至于是叫‘系统’还是别的什么，都没差。”

    “不负所托，我们通过特定方式与那个系统沟通过了，它答应解绑，但是，必须要两位在场。”

    在知了这个真相之后，林惜言一就轻松了许多。

    第二天一大早，林惜言就主动说：“我跟你一起去公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