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温度和气息，让她再次安心，继续跟系统沟通：“周说的那能量残留，你能受到吗？”

    “有的，确实是跟我们属于同类，但归属权不在他。”

    林惜言了然，瞬间想到了方明曦。上次系统就说，它这样的或许不止三五个，现在又来一个，也并不稀奇。

    只不过她不太明白，这么迂回，是因为金手指的限制，还是怕跟方明曦一样，直接击容易被察觉到？

    林惜言决定先听听杨林生怎么说。

    许久得不到回应，杨林生也支撑不住了，他本来就是烂泥一坨，没什么毅力和持心，威胁别人的时候除了骂娘就是骂爹，连实质的要害都讲不来一条。

    一边不停打着哈欠，杨林生断断续续将这半年来的神奇经历，一一告知。

    程亦琛和林惜言却是惊讶极了，两人面面相觑，均在对方里看到了不解：“竟然不是控他？！”

    不过也不难理解：“这样的人，满都是污泥，每个细胞都是弱，随便一利益，都能让他无视法律底线，何必需要控呢？”

    林惜言也在思考：“还有就是，很可能对方的金手指，不是这一类型的。”

    程亦琛也表示赞同，又问：“你的钱，都是凭空现的吗？你有见过它们是怎么现的吗？”

    杨林生摇，已经开始神志不清：“没有，总共就给了两次。第一次，是在去H国整容之前，我睡了一觉起来，就在客厅看到了一个行李箱，东西都放在里面；第二次，是我来A市之前，我去玩了一天，夜回到家，钱和机票都放在床柜上。”

    没多会儿，杨林生就开始痛哭涕，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他的药瘾了。

    林惜言没再看去，既然问不来更多，那就没必要继续待去了，便起准备离开。

    程亦琛和周对视一，也跟着站起来，一起走了去。

    “周。”回到车上之后，林惜言才开，“这金手指，是属于隔空送呢？还是化无形为有形？”

    金都是真的，但怎么来的，谁都不知，也不可能查得到。东西又是怎么现在杨林生边的，这也不是一般手段可以得到的。

    “H国他住过的酒店，前段时间我去查了，除了他带回去开房的几个女孩之外，没有其余的人过。而且，刚好他来A市的前一天夜里，并没有带人回去。”程亦琛说。

    周搓着手：“这事儿吧，我得向上级汇报一，才能确定能否跟两位说。”

    林惜言立刻就明白了：“也是就是，目前你们探测到的况来看，要到并不难是吗？”

    “是有这么一个人，也是我们的老员工了。”周为难地挠，“两位也知的，特殊办事，每个人的金手指是什么，除了自己人，都是保密的。就像程太太这个，也只有我和我的直属上司知。”

    林惜言表示理解：“好的，那，我们等周的好消息。”

    “唉，怎么说呢，我觉得就不可能是她。那位同事，怎么想都跟两位毫无瓜葛，也不上网，都未必认识你们俩。”

    程亦琛说：“还是请周多嘴请示一吧。”

    周：“应该的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