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程方分明是知，程亦琛他心理状态不稳定，这个作案工，极有可能再次引发他的病症。

    到时候，程老爷确实不得不妥协。

    林惜言想了一会儿，又问：“云荇荇就没说什么？”

    “她说她什么都不知，她在睡觉。”说这话的时候，程老爷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尴尬。

    林惜言秒懂，是在偷↓之后睡着了吧？

    “我知了，爷爷，这件事您就给我来理吧。”

    程老爷愣了一：“言言有什么好办法？”

    “好办法算不上，有用就行。我会尽快让程方灰溜溜地回去，要是不愿意回去，就留来坐牢吧。”

    程老爷一脸懵：“？？？他犯什么事了？”

    林惜言嘿嘿一笑：“秘密。等安排好了我就跟爷爷说，这两天您还是安排人好好盯着他，别让他现在不该现的地方。”

    程老爷：“盯着呢。”

    回去的路上，林惜言坐在车里，满脑都在思索事发生时候的画面，企图还原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一直到吃饭的时候，她还是没想通。

    程亦琛以为她又被课题难住了，主动开说：“有个好消息。”

    林惜言抬看他：“什么？”

    “偷窃来的繁华，消失了。”

    林惜言愣了一，在他解释后才得知，方明曦回老家去了，而且，她曾经修改过的一些事，都在逐渐恢复原样，比如，她父母的工作，以及，她的家境。

    “她父亲因为重大失误被辞退，然后查来学历造假，公司以造成额损失准备起诉他赔偿；她母亲在学校跟学生对骂，被举报到教务，也被查来不符合教学资质。”

    听他这么说，林惜言也没觉得意外：“就说嘛，作弊就是作弊，怎么可能一直久？在你这这不就被打回原形了？”

    程亦琛说：“所以，你可以安心了。”

    林惜言抚着：“其实知她的金手指那刻开始，我就已经不担心了，知己知彼，我怎么可能会输给这人？你看，现在连系统都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