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顾南被抓来之后，也格外合，不等警察问询，就主动代了当初跟程方的易，甚至连当初的汇款证明都还保存着，简直不能更主动。

    顾南自己的说辞也很合理：“我就知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不过当时实在是太缺钱了，老婆重病，儿先天发育不全，我也想挣扎一，将他们留来。”

    林惜言不怎么信，从顾南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来看，他本就是为了钱财无所不用其极。

    “难是，知自己迟早被抓，所以提前把所有坏事都尽？”

    程亦琛也觉得很奇怪，不过猜测也毫无用：“还在让人查。”

    虽然，不一定会有结果。程亦琛有很烈的预，顾南的坦白，就像是为了快速结案一样。但结案了，得到好的不是只有他吗？

    就，很让人迷惑。

    而且，程方顺利被判刑狱，还因为节恶劣，以及爷爷的施压，被剥夺政治权利三年，让他再也掀不起任何风浪，但是，程亦琛也没觉得很兴，风雨来的压迫，让他这段时间格外沉闷，人也跟着消瘦了不少。

    这天吃饭的时候，林惜言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怎么了？”程亦琛给她夹菜，语气温柔地问。

    林惜言没说话，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果然，我就说，看着你瘦了。我以前握住你手腕的时候，还差两节指肚的距离才能合拢，现在只差一节半了！”

    程亦琛失笑：“可能是天太冷了，分肌用来抗寒了。”

    林惜言白他一：“少忽悠我！”然后往他碗里夹了两块大排骨，“多吃，别太累了，晚上要早睡，不要老熬夜看合同，法务给那么多钱，连个合同都看不懂吗？还要你亲自上阵！”

    程亦琛连忙应：“听太太的。”

    林惜言就对着他笑了起来，眉弯弯：“快吃，今天开始，我的茶也分你一半。”

    程董简直都要受若惊了，摸了摸自己的脸，真的有这么明显吗？他最近确实睡得不好，总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梦，一醒来就全忘记了容，但是梦里面，那痛，却一直伴随着他。而且，从在小村落里第一次清晰看到某个场景开始，程亦琛就觉着，这是跟林惜言有关的事，所以，越是想不起来就越是焦躁。

    眨间，就到了节。

    这是两个人在一起过的第二个节了，只不过上一年的时候，两人认识还没几个月，彼此都还生疏，就在大年三十午，一起去老爷那里吃了一顿饭，便各回各家了。

    想起来，程亦琛就有后悔，总觉得错过了很多时光。

    不过现在开始补回来也不晚。

    林父林母今年依然回不来，林惜言也已经习惯了，那边连寄东西都无法收到，她只能打个视频电话，给父母拜年，说了她新型阻燃剂的事。

    “嘿嘿，我也拿到国家奖项一等奖了，老林同志，在同样的年纪，我已经超越你了。”

    林之民撇嘴：“你可别一鼓作气，然后就没气了。”

    林惜言：“……”

    “能不能说好听的？今天都除夕了！”

    要不是亲爹，信不信反手就拉黑了？

    林之民就很敷衍：“那今年你至少再拿一个吧？乘胜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