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小事故，我前去理一。”

    “可惜不是周末，不能陪你一起去。”

    程亦琛笑起来：“我很快就回来，别担心。”

    林惜言也没多想：“要是周六还没有理完毕的话，周五晚上我去找你，好不好？”

    “好。”

    看着她开心地吃着红烧，程亦琛垂眉，不由自主地握了手里的筷。

    ——跟周见面的那个午可能是一获得了太多关于系统的属和知识。那天晚上开始，程亦琛的梦境，就换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程董：知自己多余还不。

    舒歆歆：就不就不，略略略。

    林惜言：左拥右抱的人生也好难哦。

    第49章

    如同520系统自毁程序被启动之前, 他被拉虚拟的数据世界之中。那会儿其实他看到过一些东西，但是都被茫茫雾气遮掩，如同一串又一串的赛克, 没能看得清楚。

    但是这两天的梦境, 却帮他抹开了雾气。程亦琛如愿看到了意识世界，也可以称之为, 数据的世界。

    第一天的梦境里，他看到了无数正在运行的数据, 一行一行，黑底绿字迹，飞速从他前闪过, 本来不及看清。哪怕是在梦境里面，程亦琛也集中注意力，用尽了全力气，却也只能看到几个零星的字符。

    ——除了大分都是程序字符以外, 还有分中文字, 在一大串的英文里面，格外显, 也就能看的格外清楚：“意识”、“觉醒”、“重组”、“运算”……

    全都是一些似是而非的词语，充满了命运的味。

    作为新时代的青年, 程亦琛原本是不信命的, 但是接二连三遇到各系统和外挂bug，他一度对这个世界充满了不真实, 甚至不敢确定，自己和边的人，都是真实存在的吗？

    不过，只要林惜言是真实的, 真真正正就在他边，程亦琛也不在乎，其他的是真还是假。

    但是数据世界的现，突然给他敲响了警钟。

    尤其是520自毁之前，给他透来的各信息，包括，林惜言的被迫意外事件，都让他嗅到了与众不同的意味。

    仿佛，一直以来，他对这个世界的不真实不确定，都有了答案。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存在着某个东西，给他们写好了人生呢？而如今，前的这一切，都是照某那些既定的意志存在着呢？

    第三天的梦境里面，程亦琛看到了数据世界的全貌。

    他看到自己漂浮在半空中，仿佛神一样，俯视面的动静。

    而他所立之，仍旧是一片纯白。只不过，这一次没了雾气的遮掩，他得以清晰看到了这里的所有一切。

    这里还是那个方方正正的立几何容，如同520最终给他看到的那样。宛若足球场大小的一个空间，最中间，是一台超级型计算机。而所有的数据，都始于此，也终于此。

    计算机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时不时就有新的数据组发送来，透过白的墙，消失在不知名的远方。也时不时有数据组从墙突然现，回溯到计算机中去，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宛若一个自给自足的生态圈链。

    大的震撼过后，视野再次扩大，程亦琛视线所及之，一切都在逐渐变小，直至型计算机也只是目光中的一个黑小。

    这一次，他看到了计算机所之地。